从医馆出来走到宫远徵的书房,这一段路虽不是很长,但宫清角却走了很长的时间。
若是以往她绝对不会如此,只是因为内力紊乱再加上身体又在生病,所以才会如此难受。
月公子见到他们二人便站起身来,宫清角注意到他的手边还放着一个盒子,看来这是要给他们什么东西才来的。
“月公子。”宫清角站在前面朝着月公子行了礼,宫远徵看宫清角行了礼,也跟在后面十分不情愿的拱了拱手。
昨夜他刚刚和哥哥说过月公子的坏话,今日就见到他,属实心中不是太情愿。
“看来清角小姐贵体已经无虞。”
“多谢月公子关心,昨日便以用了药,所以今日便大好了。”
“但此后清角小姐恐怕忧虑颇多,所以我便送来了这个。”
月公子的目光看向了桌上的盒子,宫清角也随着看了过去。她并不知情里面放的是什么,但月公子显然是不打算让别人知道,只想和她一人说。
宫清角回头看向了宫远徵,在宫门内她最为信任的便是宫尚角与宫远徵,所以她并不怕宫远徵知道这盒子中是什么。
“月公子说吧。”
“那好,既然昨夜出了很多事,还请清角小姐另择时间用下这蚀心之月。”月公子把盒子拿起递给了宫清角““也可保证清角小姐日后无忧。”
“月公子心思细腻,多谢月公子如此惦念。”
“无妨,若无事我便走了。”
“请。”
月公子转身离开了,宫清角看着手中的盒子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真的要重新再用一次蚀心之月了,不然就如同月公子所说的那样,确实是危险了很多。
宫远徵目光深沉的看着宫清角,她一回头还被宫远徵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些不理解的看了他两眼,还是走到一旁的垫子上坐了下来。
“你中了蚀心之月?”
“这好像也不稀奇吧,哥不也有。”
“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远徵,若是你成年之后进入后山,便也会有。”
宫远徵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中一直都认为宫清角是一个女子,但他忘记宫清角也是从三域试炼中走回来的,那便永远都不会与普通的女子一样。
宫清角只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便走了,现在腿和脚还是有些发软,但她还有事情要做,不可能等到身体完全大好。
一入角宫的第一件事,宫清角便先去了宫尚角的书房。走入书房便见宫尚角忙着什么。
“哥。”
“身体可好些了?”
“远徵弟弟的医术哥哥还不知道吗,自然是好了才回来的。”
“那便好,你的内力...”
“还没完全恢复,不过远徵弟弟给我熬了药,大约不用多久便会好的。”
“那便好,近日你也老实些。”
“哥,我哪里不老实了嘛。”
宫尚角笑着站起身轻轻敲了敲宫清角的额头,虽然力气并不大,但宫清角还是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撒娇似的朝着宫尚角皱了皱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