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管范抽取任意一个数字
1.尔康开灯
2.无领导小组面试
3.鲁迅名言
4.救救
5.埋尸好去处 ]
“嗯?”管范抬头,迟疑片刻,道:“我选3。”
没有别的,就想知道这位大文豪的名言。
[ 耿砚进到院子里时,就看声称“病得人畜不分”的宁如深正躺在软榻上吹风晒太阳,阳光穿过睫毛在他眼睑落下一圈细影。
隐隐可见下方淡青色的血管,肤色如瓷器般白得透明。
“哟。”耿砚出声招呼,“瞧你这狼狈样。”
宁如深睫毛一动,睁眼看向杵在榻前的耿砚,心说这孩子也真是执着,总在羞辱他的事上格外费心。
他懒洋洋地拢着毯子,“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不是让严管事谢客了吗?”
耿砚理所当然,“翻墙进来的呗。”
宁如深夸他,“……嗯,了不起。”
“诶。”耿砚抬抬下巴,“你府上是不是进贼了?”
“什么?”
“我看你院墙上有处缺口,格外好趴。”
宁如深一言难尽,“所以你就顺着翻进来了?”
耿砚,“对啊。”
“……”
他脑子里蓦地跳出一句话: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
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没想到你是这么理解这句话的。”孙少永表情一言难尽。
“咳咳”宁如深战术性咳嗽。
他妈的,怎么这么喜欢放他们未来的黑历史。
想到这,他回头看了看另一位当事人。
另一位当事人在被自家老爹教训,感觉到目光,抬头瞅了他一眼。
啧,那眼神还怪可怜的。
“因剧情发展,现在自动播放1.尔康开灯和5.埋尸好去处。”
[ 宁如深一觉睡到将近傍晚。
叩门声响起时,他脑中依旧昏昏沉沉。窗扉关得严实,屋内一片昏暗,恍惚之中他以为自己还在宿舍。
宁如深支起身子,迷迷糊糊地唤着室友,“尔康——屋子里好黑,你为什么不开灯?”门吱呀推开,熟悉的声音回道,“大人,老奴是严敏。”
灯烛被点燃,映亮了屋中的情景。
严敏恭恭敬敬地候在床前。
宁如深一下清醒了。
差点忘了,他已经穿越到了另一个朝代。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伸手在被子上拍拍打打地找着,“尔康,我的衣服呢?”
“大人的外衫挂在衣架上了。”严敏替他将云雁绯袍拿了过来,“还有,老奴是严敏。”
宁如深接过衣服,拒绝了他的服侍,“好了,我自己穿。你下去吧,尔…严康。”
严敏:。 ]
“哈哈哈哈”三位尔康好不给面子地大笑,“难为你在古代还记得我们。”
“……”宁如深面无表情。
有表情也在笑声中逐渐淡化。
“所以说你们要保护好我的壳,知道了么尔康们?”
“谁是尔康啊!”三位室友暴起,就差掐他脖子。
看着宁如深和他的朋友拌嘴,李无廷笑了笑,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侧脸,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朕为何如此?
等李无廷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时,发现盯着他们的李应棠,他的好皇兄,正在进行眼不看纸却在写字的一系列动作,嘴角还噙着一抹笑。
李无廷:“……”
唉~算了。
[ 从宫门往皇宫深处走,一路是金瓦朱墙。绕过一道侧门,就走上了一条蜿蜒小路,道旁栽着一片堆如玉雪的梨树。
宁如深环顾四周,暗自感叹:
春庭玉梨树,埋尸好去处。
他这一去,恐怕就回不来了……
“大人怎的叹气?”德全笑道。
宁如深摇摇头,抬手点了棵开得最繁盛的梨树,“我喜欢这棵。”若要埋尸,他先占个位置。
“这皇宫之内,一草一木都是圣上的。”德全笑眯眯道,“大人若是喜欢,改日得了赏,可向陛下讨一两枝。”
宁如深听得心潮涌动。
他竟然还能有“改日”。
“借公公吉言。”
交谈间很快就到了御书房外,德全停在门口躬身道,“宁大人请,奴才就不进去了。” ]
“哈哈哈哈哈”这次还是尔康们在笑。
宁如深都无语了:“您们能别笑了吗,真不怕笑久了下颚骨合不上啊?”
好像是为了印证宁如深的说法,余星刚想闭嘴不笑,结果“咔咔”一声——
“啊啊啊!救命!”
众人视线转移到他身上,看着这样子,都在大声呼喊太医。
宁如深和另两位室友大惊失色,手在他附近乱晃,就是不敢帮他合上,都怕自己把余星的下颚骨弄错位,这样就更麻烦了。
“陛下?”宁如深着急地看向李无廷,希望他能有办法。
“太医呢?”在李无廷的发话下,正往这边赶的太医加快了脚步,生怕自己走满了惹皇帝不高兴。
匆匆赶来的太医将余星的下颌骨给“咔咔”合上了。
余星揉着自己发酸的脸颊先给太医道了个谢,又跟宁如深说:“如深,你不会乌鸦嘴吧。”
“你自己作的。”宁如深看他没事了,也嘲笑起他。
刚刚那件事还在李无廷脑海里挥之不去,看着自己臣子张嘴大笑样子,右眼皮一跳。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下秒,“咔咔”宁如深的下颚骨合不上了。
“啊啊啊!陛下。”
李无廷:“……”
众人:“……”
最终折返过来的太医又将宁如深的下颚骨合上,宁如深道了谢,后面对尔康们的嘲笑,他缩在李无廷身后自闭。
李无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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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尔康大笑,“咔咔”了一位。
宁如深嘲笑,“咔咔”了自己。
太医:就无语。
嘿嘿,欢迎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