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有根弦断了,白皙的双手充了血一般红,刚才被夹到的骨骼还在泛着阵痛,张泽禹没等她继续做动作就反剪住了她的双手。
戒指贴着她的手背凉得她打了个颤,张泽禹分明是生气了的。
是她愚钝了。
她早就和张泽禹说过了,这个戒指她要还给他的,因为贵重,更因为她承受不起,她没办法心安理地收下它。
阮时宜只是看着他因为浸满欲火而勾魂摄魄的双眸便想搪塞过去,她只能想到还戒指这一个方法了。
再不能这么不清不楚的了,不能两个人都各揣心事地相处了。
张泽禹好像习惯了一生气就靠性解决问题,而不是爱。
明明爱才是贯穿始终的一个命题。
阮时宜“不要,张泽禹…”
阮时宜“我是说…我是说你别生气,我们好好谈谈”
阮时宜缩着脑袋咬牙怯生生地说着,呼吸却越来越重。
张泽禹“我没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满不在乎?不可能的。
他就是生气了,现在只想生吃了阮时宜。
阮时宜“你每次生气都这样…”
张泽禹“哪样?”
说着他又贴近她几分,粉白的脸颊被泪水染得更柔软光洁,听着她紊乱的心跳和细密的喘,张泽禹只觉得痛快。
就是把她欺负哭才好,不哭就不老实。
饥渴难耐?
修。/
张泽禹“这就是生气了?”
张泽禹只是不想和她争吵,他生怕从她口中听到伤人的话。
一个不想听,一个不懂表达,只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张泽禹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他。
张泽禹“不然你喜欢走廊?”
……手中的手包蓦然砸落到地上发出闷响,此后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在书包的瞬间戛然而止。
苏新皓“阮时宜?你在这儿吗?”
张泽禹忽然松口,凑在她耳畔低语:
张泽禹“你不是想和我好好谈谈吗?”
张泽禹“来,开门,让他滚”
说着她就被托住了腰,身后的门应声开了条缝。
亲妈登场戒指的戴法昨天忘记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