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怎么了”
喉咙发涩,阮时宜哽着嗓子没有答话。
婶婶真以为她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一个联姻也想套住她,简直做梦。
她从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经是一个独立行走的孩子了,这个没有生养过她一天的家,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她。
阮时宜“没事”
左航“撒谎”
阮时宜“我婶婶要我和张泽禹分手,还让我去联姻”
左航“你怎么想的”
阮时宜“还不如娶了你”
左航“?”
听到“娶”这个字眼左航木讷地唇角抽搐了一下,险些把手里的骰子捏碎。
左航“那分明是嫁给我,好吗?”
左航“什么叫娶了我,你会不会说话的?”
阮时宜“……”
阮时宜下意识看了眼略显逼仄的房间,再收回视线时发现左航正怨毒地盯着她。
阮时宜“我家条件好,你还是入赘会好一点”
左航只觉得自己满头的火气被她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炸开的毛瞬间耷拉了下来。
左航“觉得我没钱?”
阮时宜诚恳地点了点头,但又补充了一句:
阮时宜“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帮你”
他拖长了尾音“哦”了一声,突然觉得面前的人此刻像个剥了壳的荔枝肉裸露在他面前,这是她最可爱且坦诚的一面,不是脱光了衣服,而是敢于向他袒露真心。
从刚才明确表示自己舍弃不了任何一个人,和,自责开始。
阮时宜是一个心思敏感的人,她很少会让别人踏足自己内心的敏感地带,更不会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她很别扭,但并不是不需要爱。
左航半晌没回话,手背却被轻碰,他愣了一下,垂眸时只看到一只瘦小的手小心翼翼贴近,食指绕过他的指弯勾住了他的手指。
阮时宜“你别生气”
阮时宜“我只是…”
左航“心疼我?”
他抑着狂跳的心脏抬眼定定看着面前的人,直到她轻抿着薄唇点头时左航才觉心里哑火的烟花砰然炸开。
说什么不需要别人可怜和施舍都是假的,他需要且渴望着,有人能够垂怜他,如果这个人是阮时宜…
这个人是阮时宜。
所以在这一秒,左航觉得自己要爱她一辈子了。
面前的飞行棋蓦然被推开,上面的棋子和骰子不受控制地滚落到地板上发出闷响,她被轻扯着手指带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修。
左航“想包养我?”
阮时宜抿唇眨了眨眼。
阮时宜“不是,只是帮你…”
修。
左航“那总得图点什么吧?”
阮时宜“无偿的”
左航“我不太好意思,金主大人”
左航“总要补偿你的”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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