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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湿冷砸到上,她错愕眯起眸子,看到了一双流泪的眼。
阮时宜“你,你哭什么?”
冰凉的止咬器贴蹭着她的肩颈,毛绒的发扎着她的下颌和脸颊。
张极“止咬器摘不下来”
阮时宜“……”
大脑有一瞬的缺氧。
他竟然因为这个在哭?
没等她细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动,身上的人拉着止咬器的扣子用力扯着,他眉眼发狠,手臂用力到肌肉紧绷,青筋爬上几乎要透过肌肤暴出。
阮时宜“张极!你别扯!”
用力时手腕的伤口在隐隐作痛,止咬器的皮质环带勒着他的手心,虎口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阮时宜伸手想去制止,但根本碰不到他的胳膊。
眼看着他的手被剌红,只听“吧嗒”一声巨响,扣子被扯开,他急躁地扯开止咬器,太阳穴处却传来一阵刺痛。
血红的口子愕然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手腕的伤口撕裂,血液顺着指尖滴落,莫名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