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姐姐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感觉血脉膨胀,呼吸好烫,大脑也烫,鼻血的外涌更让他感到一阵难堪,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巾擦血。
鼻血一时间有些止不住,蹭得他的手背和脸颊上到处都是,看着略显狼狈,阮时宜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和那个在床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差别太大了。
养一只她能玩一年。
阮时宜“你身体不太好啊”
张泽禹“才没有…”
实际上他的身体确实不是特别好,印象里他好像总生病,就连前几天也是,反复阳性,抵抗力好像是比一般人更差一些。
少年的鼻音略有些重,闷头嘟囔着,像在撒娇。
张泽禹“是因为你一直亲我…”
面前的人抿唇哂笑了一声,她似乎心情很不错,肩膀都在抖。
阮时宜“那不亲了”
很小的时候就目睹了母亲的逝世,父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话确实会出现很多矛盾,毕竟家庭里不同的角色教育方式会有所不同,单亲家庭的话心理压力会更大一些。
所以阮时宜并没有要训斥他的打算,她想了解他更多。
阮时宜“去吃饭吧…”
回应她的是一阵清脆的门铃声,对上一双阴翳的眼时阮时宜愕然僵了身体,在那个瞬间她下意识避开了视线,却还是在五秒钟后被按住了肩膀。
阮时宜“……”
阮时宜“你怎么回来了?”
阮时宜条件反射地去抓他的手腕,冰凉的戒身贴上手背,察觉到戒指的特殊样式时左航站在路边愣了很久。
绿化带里的野雏菊随风摇曳,左航才终于将她的脸颊和记忆里那个人重叠。
有这个戒指的是他老婆。
可是阮时宜为什么骗他?她为什么要亲别人?
左航“为什么亲他?”
阮时宜“啊?”
阮时宜木讷地眨巴了下眼睛,她没有算到左航没有走远,并且还能撞到这一幕。
本来就是她厚着脸皮调戏小孩的,现在被撞破多尴尬啊…
阮时宜“没有为什么…”
左航“你亲他,我很烦”
阮时宜“……”
阮时宜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总觉得这个人好像被夺舍了。
明明左航刚才对她可不是这个态度。
阮时宜“你烦什么…”
张泽禹捂着鼻子缩在阮时宜身边,他全程没有说话,只静静观察着两人,半晌才讷讷开口:
张泽禹“我饿了,姐姐”
阮时宜现在左右为难,或者说是左右为男更准确一点。
她不应该冷落十八岁的左航的,但是现在张泽禹的情况好像更严重一点,毕竟他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不像左航一样放纵,她不能不管他。
阮时宜“那…”
阮时宜刚要起身就被抓着肩膀按回了座位上,少年指尖的力度很重,掐得她锁骨发痛。
左航“为什么亲他?”
阮时宜“……”
张泽禹“姐姐是我女朋友”
左航“哦”
手掌被举起来的瞬间阮时宜愣了一下,少年纤细的指骨滑过指缝描摹着戒圈。
左航“那为什么戴着我设计的戒指,不是说是我未婚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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