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三个字引得她脸颊发烫,架在他肩上的手还沾着些湿淋的水珠,她指尖微蜷,将手上的残液尽数蹭到了他的衣襟上。
阮时宜“朱志鑫”
阮时宜“你还真挺不要脸的”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昏了头了,会觉得朱志鑫这样的人专情到是她的个人所有物。
朱志鑫“要脸有什么用”
阮时宜“以后你少来找我,你知道我家养狗的”
朱志鑫“……”
朱志鑫很讨厌前半句话,他不明白阮时宜的瞻前顾后,有时候会在想,是不是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干到意识模糊时才能顺势让她服软。
可是每次都舒服得他脑子里只剩黄色废料,想亲她,摸她,舔她眼角的泪,理智总是会意料之外的失控。
朱志鑫“前后有什么关联吗?你家那只狗还没我凶呢”
阮时宜“?”
阮时宜“跟狗你都要比”
朱志鑫没应声,撑着桌子默默倾下了身体,逼仄的空气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朱志鑫“阮时宜,我一直都在和你身边的人比,你没发现吗?”
朱志鑫“这三年我一点绯闻都没有,你看不到吗?”
阮时宜“没关注”
阮时宜应该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男人眸光微怔,只木讷地盯着她的眼。
朱志鑫“你赢了”
阮时宜“我没赢…”
阮时宜“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了,我没办法对你做出承诺,现在了有了乐乐,我更不能…”
朱志鑫“我不需要你做出承诺”
朱志鑫闷声打断了她的话,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朱志鑫“你记得我在船上和你说的话吗?你当时给我的回答,你忘了吗?”
“你想要什么,得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
“我不想你离开”
她没有忘记,更没有忘记有关纽扣的承诺。
“不做承诺”是感情里的上位者才会说出的话,而朱志鑫很早就对她承诺过了。
活着,娶你。
谁都没能想到,那个“有命活着”的人会是阮时宜。
阮时宜“那你会离开吗?”
朱志鑫“是你先离开了”
说完他顿了一下,突然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抿着唇去观察她的反应。
朱志鑫“好像这么久过去,你从来都没说过那天的事”
朱志鑫“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委屈”
朱志鑫“我说这些话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
朱志鑫“没有,不会,从未,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就算是世界末日,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
三个否定从他口中吐出变得意外地坚定,脸好热,眼睛也是。
她只能看到男人翕动的薄唇,还有轻颤的眼睫,突然就很想咬他。
湿热的吻将呼吸磨热,她甚至有些恍惚,有一瞬间不知道唇上的柔软源自何处,他的舌头烫得要命,愣神的功夫便被他反客为主,******裹挟着他们粗重的喘息,热得她想流泪。
果真没有绯闻吗?朱志鑫对自己哪来的自信。
她明明就看到很多,明明就有很多人喜欢他,亲近他。
唇瓣上冷不丁传来一阵刺痛,浓厚的铁锈气息在齿间溢开,就像是泄愤一般,阮时宜捧着他的脸颊重重啃咬着他的唇瓣,直至红肿。
朱志鑫“嘶,别咬,我明天还要拍摄…”
女孩闷声喘着粗气,殷红的唇瓣被涎液润湿,她只沉默了片刻,俯身又咬上了他的下巴,像是下了狠口,她用力到瞳孔都在颤抖。
朱志鑫吃痛地捂着下巴处的咬痕,只觉得太阳穴在隐隐作痛。
朱志鑫“故意的?”
朱志鑫“你标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