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年轻↓不懂↑爱↓,后↓面↓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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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这里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她搞不懂,也就男人的硬了一点,咬下去口感没那么好吧,但她依稀记得有个人的比别人都大,软得不行。
她只分心了一瞬,下一秒便抬眸看了眼身下的人,他的脸上有痛意闪过,但更多的是错愕。
左航“咬我,你是狗啊?”
阮时宜“你才是狗”
她并没有用力,上面却还是留下了一圈浅淡的齿痕和水渍,*****早已经变得有些褐红,上面裹着晶莹一层水光,倒让他看着有些狼狈了。
左航“我跟你说了”
左航“你再怎么做我都不会哭的”
阮时宜“那刚才哭得鼻涕眼泪全蹭我胸口的是谁?”
左航“……”
左航倏然哽了喉咙,闷声按住了那双在他腰间作乱的手。
阮时宜就是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她有点孩子气,认定了什么事就顽固又执着。
他真喜欢这样的她。
左航“那不一样”
左航“要睡我可以快一点,我赶时间,晚上有个宴会”
阮时宜“人模狗样的东西你还参加宴会呢”
左航没生气,反而哼笑着偏了偏头。
左航“阮时宜,你个当妈的人还这么幼稚”
左航“全国电影节,很重要,我有生意要谈,你想去…”
阮时宜“我不去”
他压低了声音,默默收拢了她的腰。
左航“没逼着你去”
左航“我马上会很忙,你别一直性暗示我,不然我真要放着几个亿的生意不干反过来干你了”
阮时宜竟然有些恍惚,以前她没察觉到左航有多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只手遮天的巨鳄,忙碌已经成为了他的常态。
她从来没想过,第一次有了左航并不是非她不可的实感,是因为工作。
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扇出来的红痕,阮时宜撑坐在他腿上泄了气,连着肩膀都不自觉压低。
对啊,她在跟一个商人闹什么…
她要的是一个乖巧又听话的狗,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祖宗。
阮时宜“没事…”
阮时宜“我也很忙,你有空把我的东西寄给我,其他事再说吧”
左航“…花光了”
阮时宜“……?”
阮时宜“什么花光了?”
左航“你的嫁妆”
大脑宕机了片刻,反应过来的那一秒她当即炸了毛。
阮时宜“左航你有病是吧!”
阮时宜“留了什么能让你全花光了?你是不是跟我扯淡呢”
左航“这个,我确实无可奉告”
左航“除了嫁妆,我什么都能给你”
阮时宜突然想起自己在船上时听到的谣言,最昂贵的拍卖品,要等到婚礼第一天才揭晓。
为什么是婚礼那天,为什么是最昂贵的拍卖品,什么样的东西才能被称为“最昂贵”。
阮时宜“你没拿我爸留给我的东西和别人做交易吗?”
左航神色微怔,呼吸有一瞬停滞。
左航“没有”
包里的手机冷不丁震动了两下,阮时宜闷喘了两口气,默默将诅咒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摸索着掏出了手机。
【张泽禹:周末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似乎是觉得单发出文字太过僵硬,半晌又弹出了一个小狗探头的表情包。
左航“这就是没钱的穷鬼,你喜欢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