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渴望，有痛苦，还有一丝深埋的挣扎。他的呼吸拂在她的唇上，带着滚烫的温度，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藏海昭昭……别靠我太近。
他忽然低唤，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气息喷洒在她唇瓣上。
昭宁愣住了。他的眼神明明像要将她吞噬，语气却硬得像冰，指尖还在她腕间微微发颤，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她刚想问为什么，就被他猛的拽进怀里。
她猝不及防跌在他胸口，鼻尖撞得发酸，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狂跳的心脏。
刚想挣开，就被他紧紧圈住腰，手臂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烫得她头皮发麻。
藏海可我控制不住……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还有一丝压抑的哽咽，唇瓣擦过她的发顶，留下湿热的触感。
藏海每次见你，都想靠近。可我……我不能。
昭宁为什么不能？
昭宁的心跳乱了，指尖抵在他胸口，能摸到他紧绷的肌肤，掌心被他的体温烫得发颤。
他没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滚烫的呼吸拂在她颈侧，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肌肤，留下一连串战栗的痒意。
藏海我心里装着事，很重的事。
他的指尖轻轻收紧，将她往怀里按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藏海等我……等我把事了了，我一定……
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更浓的酒意冲得断了线。他忽然偏过头，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带着绝望的贪恋，齿尖的微凉和呼吸的滚烫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一颤，软在他怀里。
藏海昭昭，别对我这么好。好到我快要撑不住了……
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低语，声音发颤。
昭宁被他咬得瑟缩了一下，却没推开他。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能听见他压抑的呼吸喷在颈间，能触到他圈在腰间的手臂有多用力。
他像在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而她是他唯一的光。她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指尖穿过他的发丝，感受着他发间的湿热。
昭宁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藏海的身体猛的一僵，圈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让她窒息。他的唇在她颈间蹭了蹭，留下湿热的痕迹，带着浓重的酒意和未说出口的爱意。
过了许久，他才忽然松开她，猛地别过头，肩膀微微耸动。烛火的光落在他侧脸，能看见他泛红的眼底和紧抿的唇线，那是他极力克制的证明。
昭宁看着他颤抖的背影，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酸涩。良久，藏海似是睡熟了，不再有什么动静。
昭宁替他盖好薄毯，他已经闭上了眼，呼吸渐渐平稳，只是攥着她衣角的手依旧没松，指腹摩挲着她的衣料，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
雅间里静了下来，只有烛火噼啪的轻响，和他压抑的呼吸声。昭宁坐在榻边，看着他沉睡的侧脸，指尖轻轻拂过他紧蹙的眉峰，感受着他唇边残留的酒气和自己颈间未散的痒意。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柔得像一场易碎的梦，而梦里的暧昧气息，早已在酒意中悄然蔓延，缠上了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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