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没有办法,只能轻轻擦拭着他湿润的眼角,几乎是带着一点讨好意味的:
丁程鑫“别哭,对不起。”
丁程鑫“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
丁程鑫“你咬疼我了。”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看的丁程鑫心软成一团水,主动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两下。
丁程鑫“不生气、不哭了好不好?”
丁程鑫哄人的时候声音很软,会不自觉的夹起来,听得马嘉祺的心像是有幼猫在挠。
原来易感期,会做这样的美梦吗……
这样的梦能否定义为“春梦”,马嘉祺也不知道,神志不清的他只能凭借着Alpha最初的本能,去抓住身边的爱人。
即使是假的。
如果是梦的话,那再做的过分一点也没事的吧。
当正人君子好累。
他不想再当正人君子了。
他的手还勾着丁程鑫的脖子,再次凑近,继续刚刚的吻。
丁程鑫是担惊又受怕,生怕一不小心又伤到Alpha脆弱的小心肝,马嘉祺一哭,他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连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口。
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吻,唯一的改变大概就是这次马嘉祺很温柔,谴卷的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所以当马嘉祺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腰腹,唇也慢慢的由他的下巴一路亲到脖颈时,他也没有反抗。
腰窝被人轻轻的捏了一下,丁程鑫闷哼一声,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直到颈后的敏感,突然被人慢慢摩挲。
尖利的牙齿在Omega的腺体上停留,寻找着合适的切入点,像一股电流从全身流淌而过,丁程鑫突然意识到了,Alpha想做什么。
标记。
是腺体标记吧。
生理课上经常会讲到的内容,即使丁程鑫不怎么听,不是画画就是闷头睡大觉,也在连续三年的重复教育中记住了这个名词。
他依稀记得老师在台上讲的内容,并不清晰,只记得那个老师说,会痛。
咬破腺体的标记,对于Omega而言是会感觉到痛的。
关于“痛”的界定,也不明晰。
是像被针扎了一下的痛,还是被宠物抓伤的痛,亦或者是被人揍了一顿的痛。
丁程鑫不知道。
会害怕吗,是会害怕的。
他怕痛。
小时候学走路的时候摔一跤,都会趴在地上哭半小时。
可是一个更清晰的想法压过了那点恐惧——
马嘉祺现在很难受。
无论生理上再大的痛苦,也比不上视觉里,爱人哭泣的眼眸带给他的心痛。
所以他尽可能的放松自己,勾住了马嘉祺的脖子,主动将腺体往Alpha的嘴边凑。
只要马嘉祺不再难受就好了。
Alpha想做什么,都可以。
腺体被犬牙刺破,他能感觉到那块柔软上贴上来的温热温度,那是马嘉祺唇的温度。
有东西在他的腺体里汩汩流动,像是液体,又像是气体。
——是马嘉祺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