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没能逮住自己儿子,不过是和合作伙伴碰个杯的功夫,Alpha就没了身影。
后爸轻轻的叹了口气,直到那肩膀上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转头对上了女人柔和的脸。
马母:“没事的,小嘉已经长大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有的时候也要给他自己的私人空间。”
说真的,马嘉祺确实该做的都做了,对来宾表示欢迎,应付后爸那些合作商的嘘寒问暖,还安排了自己的同学,让他们放心去玩。
完完全全是一幅主人的样子,能够独当一面、让人放心的样子。
这样的人,去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男人笑了笑,妻子的脸庞同年少时他在江边窥见的一模一样,那个惊鸿一瞥的身影,却错位了那么些年。
久到再度重逢时,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他忘不了那天的杨柳依依,忘不了那个穿着白裙的纤细身影,也忘不了,那个身影朝他走开时,明媚的笑容。
我们错过了那么多年,好在最后,你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
马嘉祺是在游艇第二层的休息室找到丁程鑫的。
丁小少爷潇洒惯了,马嘉祺就一秒没看住,人就不在原来的位置。
当时有一个Alpha似乎想和学长攀谈,他看到学长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杯底的冰块,垂着眼睛不做回答,似乎是不想理他。
那个Alpha又试了几次,学长依旧是理也不理,只能兴致缺缺的离开了。
他目睹了全程,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视线频频落在那个角落里,直到他说完了所有的话,学长也离开了座位。
此刻休息室里开着暖色的灯,不是暗黄色,反而透着一点点旖旎的粉,学长穿了件红色的丝绸衬衫,袖子上有很长的飘带,此刻被打成了长长的蝴蝶结。
本来就白的人,又穿了一身这么衬肤色的红,皮肤白里透粉的,衬衫最上方的扣子没有扣,露出了那伶仃的锁骨。
在他轻轻呼吸的时候,漂亮的蝴蝶骨会随着那频率上下起伏。
丁程鑫坐的一点也不端正,翘着二郎腿,多了很多吊儿郎当的富家少爷气息,是平常在聚会或派对上看见,马嘉祺都不会上前去打招呼的那种气质。
那些富家少爷大多爱玩,而且因为经常喝酒身材走样,说话的时候嘴里也满是酒臭味,而学长纤细的身形只堪堪撑起这件衬衫,靠近时,周边会有香甜的橙子气息。
冰块和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悦耳,做了最后的收尾,Omega才抬起头来,将高脚杯推到马嘉祺面前。
即使调酒调的专注认真,他还是在马嘉祺开门的第一秒,就察觉到有人进来了。
丁程鑫“赏脸尝一个?”
带着一点点浅笑的,指节被那蓝色的液体衬的又长又细,带着袖子上的蝴蝶结也会轻轻晃动。

作者大概就是介个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