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离焦虑症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丁程鑫在心里默默的想。
这句话他或许要比Alpha早说出口,在马嘉祺回他消息的那一刻,在他的视线慢慢清明只剩下马嘉祺的消息的那一刻,他对Alpha的思念便已经如潮水一般倾泻而出。
他突然想起了那天傍晚,戴着耳机,和Alpha相隔一千多公里,一起听着同一首歌。
“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Alpha给他的爱,用潮水来形容或许并不够确切,确实汹涌,确实浓烈,但更像是一种涓涓细流,平和的、温柔的滋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对马嘉祺的爱是什么样的呢?
丁程鑫不知道,他不是马嘉祺,也不是马嘉祺肚子里的蛔虫;但他想,马嘉祺一定感受到了他给的爱,所以才会那样放纵、得寸进尺。
过分了一点又怎么样,他乐意宠。
他的Alpha就是全世界最好的Alpha。
丁程鑫歪头,唇瓣贴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哑声说:
丁程鑫“我也很想你。”
丁程鑫“不过……”
他的手攀上马嘉祺的腰,隔着衣服布料轻轻的捏了一下。
丁程鑫“下次这种话,让我先说。”
丁程鑫“再见面的时候,让我说,‘我好想你’。”
马嘉祺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单眼皮遮盖下来盖住了小半眼球,像是不愿意闭眼一样,细细的闻着爱人身上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度。
然后才像认命了一样,慢慢阖上眼睛。
这个拥抱足以抚平他心中一切的不安、焦躁,学长像是镇静剂、又像是安眠药,不,该说是香薰,用世界上最柔软、最温柔的香料制成,只是看到他,心就不自觉的安静。
学长。
阿程。
他又将胳膊收紧了些,将人牢牢的送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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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很大,两个卧室,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坐在了一张床上。
马嘉祺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滴着水,身上是丁程鑫的睡衣——不得不说学长的眼光确实是好,这身睡衣穿起来真的很舒服。
丁程鑫把人拉过来摁到床上,捞过床头柜上的毛巾给他擦着头发。
马嘉祺“……我吹过了。”
马嘉祺像是在解释着什么一样,声音莫名有些哑。
学长的指腹是温热的,刚刚洗完澡他的皮肤还未适应浴室以外的温度,学长给他擦头发时总是会碰到他的皮肤,仅仅只是最简单的触碰,都会升起一片燥热。
像火燎的一样。
丁程鑫不理他,还是给他擦,动作很温柔,像是小女孩在打扮自己珍爱的洋娃娃。
丁程鑫“这么湿,你确定你吹过了?”
马嘉祺抿唇,小声嘟囔着:
马嘉祺“就是吹过了。”
吹过了吗?确实是吹过了;但是他着急和Omega腻歪,吹得囫囵吞枣的,和没吹也没什么差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