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华空冉冉,心曲且悠悠。”

云为衫五小姐,这证据可是都在这了。
云为衫见要失败,忙出声试图以此快速定罪。但,你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宫弦月云姑娘可是亲眼瞧见了?
云为衫一噎,她自是不可能承认,更何况她和宋四姑娘的关系可说不上有多好。知道此事怕是不成了,只好认栽。
云为衫自是没有的。
宫弦月把那装药粉的药瓶拿来。
你不再理会云为衫,回头吩咐侍卫。侍卫领命前去,见宫子羽望着你,你向他微笑示意他别着急。
没过多久,侍卫就把放在托盘上的药瓶拿来了,双手递给你。如果你没猜错的话,云为衫换药时间并没有那么充裕,不一定能把所有的药都换完。最底部应该还有些原来的药粉。
事实确实如你所想,云为衫在看见那药瓶眼底划过些慌乱,知道是彻底没戏了,眼下该抓紧想对策别引到自己身上才是。本想替上官浅遮掩一二的心思也歇下了,虽然是她与上官浅两个人的主意,但换药的却只有她。
要是换药这件事嫁祸成功,她当然有闲情逸致的帮上官浅遮掩,可如今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有空帮她,更何况两人本就没什么真感情。
宋四姑娘的嫌疑摆脱了,她有些感激的看了你一眼。你到没觉着什么,听说人是骄纵了些,心却不坏。
粉末的事情你表示会去查后,宫子羽也就不在管了。现在就只剩下上官浅房中的茶叶。而上官浅此时不知所踪。你再度开口,为此事添了把火。
宫弦月上官姑娘这茶我知道的,那日我睡不着去找云姑娘时上官姑娘请我喝过,只是还没来得及喝就被远徵和尚角哥哥接走了。我记得还点了香来着。对吗?云姑娘。
云为衫是的,上官姑娘家世代名医,给我的紫藴祛毒膏很是好用。
云为衫此时对你是真的一级警戒了。本以为你是个好糊弄的 ,毕竟第一面你表现的那么单纯好骗。 今天却直接点出她们计划的要点还来反问她。果然,这宫门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宫子羽这次却抓住了重点。宫门是不允许携带药膏进来的,这一个个的还真是不把宫门的规矩当回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宫子羽今天偏偏就要和她们杠上了。开口就说要一直在这等上官姑娘回来。没有人敢有异议。
你也想看看这回,上官浅该怎么解释。
而此时的上官浅在执行她的计划,不出意外的在医馆“偶遇”了宫远徵。宫远徵此时刚好和哥哥商量完准备一起去接姐姐回来。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他和哥哥有些担心。
哪想到撞上了一只不安分的老鼠。直接剑指面门,冷着脸。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新娘?你不该来这里。你来这里干什么。
宫远徵本想再多为难两句,但一想到姐姐就没再开口了。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体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
上官浅之前想,现在不想了。
宫远徵不想还来。
上官浅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上官浅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却没想到宫远徵依旧没有放下刀刃,也没有因为她的话有一丝动容。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接姐姐的路上出现拦路虎,听说姐姐和公子羽一起在女客院落待了那么久,更是没有好脸色。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宫尚角从暗处走出来,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上官浅。他实在是不想听她胡扯下去了。还是去接月儿妹妹要紧。上官浅看见宫尚角行礼,假装不经意间佛了佛腰间的玉佩,奈何宫尚角想着去接妹妹根本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