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进地牢的时候,云为衫身上鲜血淋漓,他下意识的皱眉,想起第一次见这位新娘时,她身上清冷出尘的气质,如今看她像是被踩进了泥土里的花,就连花瓣都被碾烂。
云为衫羽公子?
云为衫无力地睁开了眼睛,宫子羽将手指放于唇前做出噤声的手势,云为衫便立刻闭上了嘴,只是皱眉看着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锁链。
云为衫羽公子这是做什么?
宫子羽我救你出去。
宫子羽是风吟说要让我救你的。
宫子羽刚解开云为衫的锁链,她便有些无力地朝着他倒过来,宫子羽避了避,眼神有些不自在地只用手扶住了她。
宫子羽快跟我走,我的人撑不了多久。
云为衫这才察觉到外面打斗的声音,可是她仍对宫子羽抱有几分怀疑,警惕地看着他。
云为衫羽公子为何要救我?
宫子羽风吟说要我来,我就来了。
宫子羽要帮她拿到解药,必须有你的助力。
宫子羽不要再问了,快走吧。
听着外面的情势越来越不妙,宫子羽拽住云为衫衣服地一角便拉着她往外跑去,地牢外面,只有金繁和宫紫商二人对抗着地牢的众多侍卫。
云为衫这就是你说的你的人?
云为衫还以为他带来了多少人,不过是宫紫商以身份镇压侍卫,金繁又与其中几个打斗罢了。云为衫的目光忽的放到二人身后。
云风吟身上有几道血痕,虽然她的形容有些狼狈,可是看着侍卫的目光仍然是睥睨着他们。
也对,既然将她都救了出来,怎么可能不救云风吟。
就在金繁马上要不敌众多侍卫,连她和宫子羽都快要被侍卫包围之时,云风吟忽然出手,一阵白雾飘散在半空中,侍卫一个又一个倒了下去。
云风吟快走。
宫子羽主动去扶了云风吟,而云为衫则被金繁和宫紫商一左一右地搀着,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之时,一个人的声音在他们前方响起。
宫远徵子羽哥哥,这是要去哪儿啊?
宫远徵动了动手腕,葱白修长的手指做好了准备,金繁皱眉,将云为衫直接丢给宫紫商,随后迎上了宫远徵。
二人扭打起来,武功不分上下。
宫子羽我们先走。
随着宫子羽一语毕,他们四人先往前逃窜而去,宫远徵见他们逃走明显动了怒,从身侧的囊袋里掏出一枚暗器便扔向了云为衫。
云为衫毫无察觉,中了他的暗器后直接呕了一口血出来。
宫子羽走,去后山。
宫子羽拉着云风吟在前带路,云为衫和宫紫商跟在后面,云风吟和宫子羽对视了一眼,确定云为衫并没有怀疑,嘴唇微微扬了扬。
而在地牢旁的宫远徵和金繁也停了下来。
宫远徵你当真只是个绿玉侍?
宫远徵你的武功内力分明和我不相上下。
宫远徵深深地看了金繁一眼,金繁愣了愣,很快,神色便恢复如常。
金繁是不是都与你无关。
宫远徵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宫远徵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都不屑于跟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