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锦(任巳)这是有理由的,对不对?
宁远舟有什么理由?
宁远舟蛇不辨五色,你不知道吗?
江织锦(任巳)是吗?
江织锦(任巳)我还真不知道呢!
宁远舟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宁远舟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江织锦(任巳)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我已经上药了。
江织锦(任巳)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不让你们担心罢了!
宁远舟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江织锦(任巳)好,在背上,舟哥哥要看吗?
宁远舟那还是……
江织锦(任巳)你方才自己说要看的,现在又不看了吗?
江织锦(任巳)出尔反尔可不像你宁堂主的作风啊!
宁远舟你方才不是说不严重吗?
江织锦(任巳)我自己是说不严重,可每个人眼中的严重程度是不一样的。
宁远舟你……你脱下来,我……我看看。
江织锦(任巳)舟哥哥,你结巴什么?
江织锦(任巳)我又没让你做什么,你那么紧张干嘛?
宁远舟你不要说话,我就看看。
江织锦将衣服脱下一边,将自己的左肩露在宁远舟的面前,宁远舟羞涩的小心查看江织锦的伤口,的的确确如她所言不是很严重。
宁远舟你是故意的吧?
江织锦(任巳)什么故意?
宁远舟你不严重让我看?
江织锦(任巳)不是你自己坚持要看的吗?
宁远舟可你伤在背上,你之前怎么不说?
江织锦(任巳)不就是看一下吗?
江织锦(任巳)有什么大不了的?
宁远舟你还是姑娘家吗?
江织锦(任巳)我是未来的宁夫人,有什么不好让我未来夫君看见的呢?
宁远舟害羞的转过身去,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面前宽衣解带,要多大的承受能力才能忍住冲动。
宁远舟赶紧将衣服穿上吧!
江织锦(任巳)知道了!
江织锦将衣服重新穿好,两人并肩朝着客栈走去,可在回去的路上宁远舟的一旬牵机毒性发作了。
江织锦(任巳)舟哥哥,你没去找他们要解药吗?
江织锦(任巳)为什么没去?
宁远舟你私自到这里来不是也没告诉我吗?
江织锦(任巳)这能一样吗?
江织锦(任巳)你这可是要命的啊!
宁远舟没事,第一次发作没关系的,用内力压下来就好了。
宁远舟你义父的人已经知道我们到了陵州,解药很快就有人会送上门来的。
江织锦(任巳)舟哥哥,他也是为了自己的权利,任何人都可以怪他,唯独我不行。
宁远舟我知道的!
宁远舟用内力强行压制毒性,江织锦毫不犹豫的坐在宁远舟身后为他渡去内力,助他能更快的压制毒性减轻痛苦。
而后江织锦因损耗大量的内力而累得靠在宁远舟的肩膀上睡着了,宁远舟没有毒性发作的痛苦也轻松了许多,满眼深情的看着江织锦沉睡的模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将江织锦拥入怀里,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景色让他们瞬间清醒,江织锦看着难得的美景乐此不疲,还采摘了一大把花带回去送给了元禄。
元禄小锦姐姐,多谢你们替我找药引了。
江织锦(任巳)你叫我一声姐姐就是我弟弟,说什么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