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泽:“你怎么在这里?”
余曼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她有些着急,崔泽脸色看起来不好,脸上的情绪让她难过,她着急的流了汗,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打着手势跟他说话,崔泽更是一脸错愕,余曼这下更着急了,她伸手去碰他,他就往后退,然后再不看她,转身离去。
“崔泽!”余曼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她摸了摸脸颊的冷汗,叹了口气看向四周,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没有多余的物件,只有一张床,水壶,水泥地,没有电子设备,墙的那边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户。
余曼静静的观察,她敢肯定的是,现在已经顺利进到敌人内部,余曼准备下床,一阵刺痛传来,痛的余曼流了泪,余曼在心理想: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进来。
这时,走进来一个男人,他穿着拖鞋,手上端着一盆水,里面放着毛巾,他看见余曼醒来没有太惊讶。
“脸上都是泥,用抹布擦一擦”
余曼接过毛巾,毛巾是带着温热的,很舒服。
“谢谢。”
“不用客气,一会送你下山,没事别往山上跑。”
余曼大脑飞速运转,她不能就这么下山,同时她猜测这个人一定是药品集团内部人员。
“我可以多住两天吗,腿实在不舒服,走不动。”
闻言,正准备出去的他,回过头来,静静的打量余曼:“随便你。”
余曼向他点点头,表示感谢。好不容易上山,不能就这么走了
余曼问:“你叫什么?”
男人没有理会余曼的问题,也没停下脚步,拉开门。
余曼又问:“请问你叫什么,你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已经走了出去,关上门时对余曼说:“你不必知道。”
余曼赶紧说:“那我怎么找你。”
男人突然笑了,阳光这时恰好在他背后,她看的不太真切:“我一直在附近,你出来便能看见。”
余曼还想说什么,可是他没有再停留。
余曼的手紧扣着床单,这是她从业一来,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恐惧,是的,恐惧。
这个男人身上有种淡淡的味道,但他的心绝不止于此,甚至和他散发的感觉恰恰相反。他的眼睛看她的时候没有任何感情,刚才他笑的时候,她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越是这种气息就越危险,书上怎么说的,有一类人,他们天生感觉不到人的情感,但是余曼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天生的,是后天行成的。余曼眯了眯眼睛,她目前判断这个人并没有吸毒。余曼坐了一会,尝试站起来,还是剧痛,看来真的要躺几天才行,刚好她有时间思考后面的行动。
她这几天的任务
1.观察这个地方有多大
2.这里有多少人
3.他们是否有装备
4.是否有毒品存在,这里是否就是源头
5.找出他们怎么对接毒品。
6.想办法联系到组织。
夜幕降临,这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余曼房间里发出微弱的灯光,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灯光是这个山上唯一的光亮。
还有她不知道的是,白天那个男人一直从窗户外面安静的观察着她,从未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