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你......”。
“阿意,我头好晕,浑身好疼啊,尤其是胸口,我不会要死了吧?我好害怕呀。”
宫远徵搂着云为意的腰,‘虚弱’得不行,深埋进柔软里面,只剩下红红的耳朵露在外面。
看得被他打断话的宫子羽牙痒痒,这厮,是真不要脸。
“羽公子,你带金繁侍卫赶紧回去吧,治伤要紧,我会没事的。”
云为意朝着宫子羽微微摇头,宫子羽担心地看着她,看了眼还窝在她心口处的宫远徵,咬紧牙忍气带着金繁先离开。
这笔账他记下了。
“阿意,宫子羽好看吗?”
阴沉的声音响起,云为意赶紧低头,直接亲上了抬着头的宫远徵。
两人的瞳孔分别倒映着对方的样子,愣着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嘴贴嘴。
云为意先反应过来,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宫远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软软的触感还在上面。
望着云为意的眼睛愈发深沉,占有欲在肆意疯长,会是他一个人的阿意啊。
哪哪儿都是软乎乎的。
“远徵哥哥,赶紧起来吧,地上凉,别生病了。”
“嗯,要阿意扶我。”
自然而然地撒起娇来,伸出手要抱抱,云为意看着他的样子,这才像个真的小孩。
搀扶着的身体紧密靠在一起,宫远徵毫不客气地把重量全压在她身上,跌跌撞撞地朝前走着。
可还没等他们走到徵宫,就被现任执刃宫鸿羽派过来的人拦住,恭敬地对宫远徵行礼,眼睛却看着云为意说:“执刃大人有请。”
宫远徵站直身子,脸上的笑意逐渐收回,牵着云为意一同进到殿内,前面还有宫唤羽和宫子羽在那站着。
哼,就会找执刃告状的家伙,真是不要脸。
宫远徵:“执刃大人好。”
“你们还知道我是执刃?两个人在宫门口大打出手,像什么样子!”
宫鸿羽拍着凳子扶手,“还有,宫子羽,你私自带人进来,是一点都不把我这个执刃放在眼里啊。”
“父......”,被警告的宫子羽赶紧改口:“执刃大人,是我一时疏忽,本来我今天也是要把云姑娘送出去的,是远徵弟弟又先挑起事端的。”
“哦?这就是那个姑娘?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宫鸿羽沉声道,眼神犀利地看着底下的女人。
被点到的云为意从宫远徵身后站出来,一点点抬起头,跟宫鸿羽对视上。
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震惊,还有别的东西,比如,疑惑,怀念,害怕。
“你,你叫什么?你母亲是谁?”手紧握着座椅把手的位置,表情变了又变。
云为意半阖着眼,掩饰住里面的深意,先恭敬地对宫唤羽行了个礼,再不疾不徐地说:“我叫云为意,至于我母亲,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原来连你也护不住她。”
宫鸿羽恍惚地说着,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清楚。
宫子羽和宫唤羽对视一眼,宫远徵看着云为意的眼神更加热切,从来没见过他们父亲这么失态的样子。
看来,真的是个宝贝,他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