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颜欢依照诺言来到了角宫,上官浅正在给白色杜鹃浇水。
“颜欢姐姐,你怎么来了?好久没见了呢。”她笑脸相迎,文雅得体。
黎颜欢当众自然不能驳了她的面子,嘴角上扬甜甜笑道:“是好久没见了阿浅妹妹,我来找阿远的,他不在吗?”
“不,角公子也不在,他们好像在审问云为衫吧,听说她身份暴露了呢。”她无辜笑着,眼珠水润润的如猫眼般晶亮。
消息传的可真快!黎颜欢心里这般吐槽,可面上仍如沐春风:“是吗?那妹妹可得小心了,可别让她把你抖出去了。”
上官浅脸色微变,笑容未减:“不会的,我们之间互不干涉。”
“呵~这样最好,我可不想你又受牢狱之苦呢……”
前段时间上官浅也进了一趟地牢,宫尚角亲自审问,饱受皮肉之苦。
这好不容易才好的……
黎颜欢真是知道哪里最痛就往哪里戳,上官浅一秒变脸,笑容消失术。
她咬着牙:“姐姐真会说笑,你这是诅咒我还是真的好心提醒呀?”
黎颜欢天真地眨眨眼,挤出几丝泪珠,楚楚可怜:“妹妹怎么这么说?姐姐是真心希望你好的,别不识好人心呀……”
上官浅张嘴唇瓣颤抖,第一次被别人给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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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伴来到角宫门口,来到荫庇角落,上官浅直接上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黎颜欢咳嗽几声,不反抗只乖乖配合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上官浅下了死手,却不见眼前人有半点不适。
黎颜欢露齿一笑:“不想说什么,就是让你行事小心点儿,仅此而已。”
上官浅紧紧盯着黎颜欢的眼睛,那双眼中平淡如水,掀不起半点波澜。
她皱眉疑问:“真的只是这样?”
“嗯,只是这样。”
只是可惜,你不会听的,你以为你会大权在握,但实际不过是挖坑在等你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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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松手,开始急躁不安,原地踏步最后又坐下。
黎颜欢妩媚地轻梳自己的发丝,有一抹红色发尾是越发妖艳。
“砰咦——”角宫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黎颜欢猛然回头。
上官浅想都没想就起身跑了过去:“远徵弟弟!怎么浑身都是血?”
黎颜欢的誓约之戒并没有任何反应,便知他安然无恙,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做的。
“阿远,这是怎么回事?”
宫远徵看见她担忧样差点没笑出声,但还是很努力的憋住了:“不是我的血,是我哥的,快!”
三个人冲出门外,宫尚角嘴角挂血倒在门口,昏迷不醒。
“哥…快去叫两个侍卫来!”
上官浅见到此景,心密密麻麻缠上疼痛,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宫远徵见她没反应,怒吼道:“快去啊!”
这是上官浅第一次为宫尚角跑得这么快过,没有丝毫犹豫和拖泥带水。
她一走,宫尚角就原形毕露,坐起了身,三人彼此间暗暗点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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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听你的话,没受伤。只是哥哥受了重创,我却没事,这会不会让她起疑心呐?”
宫远徵坐在软榻上,宫尚角被带下去治疗了。
黎颜欢想了想,这确实是一大问题,她摇摇头:“没事儿,交给我。”
宫远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她手用力一扯,他半边香肩都展露出来,皮肤雪白,如羊脂白玉般圆润。
“颜儿姐姐……”他耳朵爆红,羞涩的想要再拉起来,却被黎颜欢制止了。
她轻轻贴近,凑在他耳边,发丝纠缠不休,浅浅呼出一口热气,少年皮肤都染上绯红。
“怎么?这就害羞了?之前又不是没看过,我都让你看了个底朝天,你不得表示表示?”
宫远徵扭头,小脸皱巴巴的,腮帮子还鼓了鼓,傲娇又纯情。
“没有,只是有点突然……”
“突然什么?你想多啦,就是给你伪装伪装。”黎颜欢直起腰,手心聚集灵力在他左肩上揉了揉。
那块地方肉眼可见的变得青紫起来,可是宫远徵却并不觉得痛,反而暖洋洋的很舒服。
“这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个小小的把戏罢了,嘘~上官浅来了,咱们演一波。”
“哦,好。”宫远徵连忙摆正姿态,一副隐忍小娇妻的模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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