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推开大门,宫子羽背对着他们站着。上官浅小心跨过门槛,目光一扫,就见云为衫跪坐在一旁的案几后。
云为衫抬眸与她对上眼神,没有表情。
“执刃大人,上官小姐来了。”宫子羽没想到金繁出去一趟还能把上官浅带回来。
“上官小姐去何处了,这么晚才回来?”
“回执刃大人,我是去医院找周大夫调理身体,正好碰上了金侍卫。”
宫子羽颔首,“竹姑娘怎么说。”
“竹姑娘说具体情况要等她看过上官姑娘的房间后才能确定。属下已经派人给竹姑娘带路了。”
“执刃大人……”
宫子羽抬手,打断了她的解释,“既然竹姑娘还没下判断,就劳烦上官姑娘与我一起等着了。”
竹茹的动作很快,毕竟已经有了思路。
云为衫只说自己和姜离离喝了茶,除此之外没有吃什么东西,那无非是碰到或者闻到了什么不该闻的。
也不知道是上官浅太有自信还是来不及处理,熏香后的灰还留在香炉中。
宫门给这些待选新娘提供的东西很齐全,包括了熏香,新娘熏香也不奇怪,上官浅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香换了也不难。
竹茹让侍卫把香和香炉都带上,算是把证据都收集齐全了。
“竹姑娘查得如何了?”
竹茹浅笑着对宫子羽道:“找到了些微妙的东西,我有些话想问上官姑娘。”
“好。”
竹茹吩咐人把香点上,动作流畅优美的泡了茶,放在上官浅面前。
“上官姑娘,我知道你能言善辩,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有说辞。这次我不说,只要你做。”她指指茶盏,“喝下这杯茶,留观三日,若是没出事,你就清白了。”
上官浅没有动作,只道:“那日香我也闻了,茶我也喝了,云为衫姑娘一样如此,我们都不曾像姜姑娘那般,竹姑娘想让我证明什么呢?”
竹茹奇怪道:“云姑娘脸上和姜姑娘一样起了红疮,至于上官姑娘你也许是因为早有准备才没有中招。”
“云姐姐可没有疯疯癫癫。”
“疯疯癫癫?”竹茹目光锐利,“姜姑娘只是发了烧说噫语了而已,谁说她疯癫了?难不成上官姑娘知道这毒会造成什么后果?”
金繁手中的刀已然准备出鞘了,宫子羽也是神色凝重。他万万没想到一个新娘擢选会藏有这么多的祸患。
其实竹茹想得更多。
下毒的定有两人,不然上官浅在把红疮毒嫁祸给宋小姐的同时完全可以把熏香一道藏到宋小姐房间里,可是她没有,反而留着这个隐患。
那就只可能是因为下红疮毒的是另一个人,栽赃也是另一个人做的,上官浅手中并没有红疮毒。
“我……我只是想要嫁给执刃,谁让姜小姐她得了执刃青眼?”下毒的事甩不脱了,上官浅只能竭力降低这件事的影响。
“红疮毒是你栽赃给宋小姐的吗?”宫子羽问道,“宋小姐只是木制令牌,就算姜姑娘毁了容也轮不到他,只有你,没了姜姑娘和云姑娘两个金令牌,你这个拿了白玉令牌的才有机会。”
上官浅几乎想对他翻白眼了。
云姑娘云姑娘,审问她也不忘记带上他的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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