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司徒红将人送走,寒鸦肆和寒鸦柒又回来了。
司徒红抚过自己的发丝,道:“有句话你倒是说对了,这个小姑娘不足为惧。”
寒鸦肆敛眸,“你最好记得自己说的话,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
司徒红勾了勾他的下巴,道:“你最好祈祷我顺利,否则你那个小小的魑可就真的没救了。”
……
接受了宫尚角一个时辰的教育,宫远徵头昏脑涨地回了徵宫,躺在床上看着床帏发呆。
过了半晌,他取下腰间的香囊,看着它继续发呆。
也不知道龙葵睡了没有。
今天她应该很开心吧。
嘶——这么开心他为什么不趁机表露心意呢?
这偌大的宫门,他居然连一个能请教的人都没有。要不然……去问问宫紫商?
算了,她还没追到金繁呢。
宫远徵想着想着就陷入了睡梦,梦中翻来覆去都是龙葵的脸。
第二日一早,宫远徵遵从本心去找了龙葵,顺便带上了药瓶。
龙葵一向起得早,宫远徵到的时候她正和自己下着棋。
宫远徵一看到棋盘就头疼,霸道地把棋盘整个拿走放到了一边。
无奈地把棋子放回棋篓里,龙葵给他煎茶。
“帮我加一勺石斛。”
龙葵依言舀了勺石斛。
还真是孩子口味。
“这黑白棋有什么好玩儿的?你和哥哥都爱下。”
“修身养性。”
宫远徵嘟囔道:“没这么觉得。”
闲着没事做,龙葵主动请缨要教他下棋。
宫远徵嘴上说着自己会,身体却主动地把棋盘挪回来了。
反正只要和龙葵待在一处他就开心,也不挑做什么了。
儿时宫尚角便教过他,只是他心思不定,学了个规矩便耍赖要回药房。
宫尚角便由着他跑了。
不过宫远徵这次誓要让龙葵看到他沉着冷静的一面,耐着性子端坐在棋盘前。
他知道规矩,只是落子没什么章法,龙葵与他手谈几局,指导起他的落子来。
两人安静地下着棋,偶有交流,其乐融融,宫紫商夺门而入,拉着龙葵就要走。
“远徵弟弟你都霸占龙葵这么久了我先把她借走啦!!!”
宫紫商自觉被宫子羽托付了要照顾龙葵,就坚决不能让宫远徵这小子把人拐跑了。
所以!她指定了一个计划!
龙葵就是男人见得少了!
龙葵被拉了个踉跄,只能匆匆给宫远徵扔了本棋谱。
宫紫商拉着龙葵一路小跑去了商宫,停下步伐,朝她“嘘”了一声。
宫紫商整理好自己跑得有些凌乱的衣物和发丝,然后推开了大门。
在门外时龙葵就能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门一打开,热气直扑她们而来。
“跟着我。”
宫紫商端庄地向里走,龙葵踌躇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此处应当是商宫锻炼兵器的地方,只着下衫的大汉在火光的映照下高高抬起手臂,再重重落下。
烧红的铁器落在水中,冒出水汽。
龙葵规规矩矩地跟在宫紫商身后,头都不敢抬。
宫紫商如鱼得水,一边欣赏着肌肉,一边应付着他们的问安。
“龙葵,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宫紫商抬手拍了拍自己的手臂,“男人,还是要壮实的才好!”
……
宫远徵下了一个时辰的棋,才摸索出一些乐趣来,龙葵就被拉走了。
他忖度片刻去角宫找了宫尚角。
宫尚角还奇怪他今日香蜜突然热衷起下棋来了,落了几子就发现这人的心思了。
“守成有余,进攻不足。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宫远徵窃喜道:“啊哥你看出来啦?我本来也不是来找你炫耀的,就是今日龙葵教我下了棋,可能是因为这才染了她的风格吧。”
宫尚角挑眉,“你倒是高兴。”
一个人的棋风最能体现出性格。龙葵的性子温温柔柔的,就是进攻也是软绵绵地设下陷阱等人自己钻。
这种路子安在宫远徵身上怎么看都不对劲。
只是他高兴就好,做哥哥的也不好说什么,免得做了“恶婆婆”。
宫远徵絮絮叨叨地说着龙葵有多耐心多温柔,宫尚角繁忙之余听听弟弟妹妹的闲话也挺轻松的。
只是——“我都忘了,哥你身边就没让女人近身过,我说这些你怕是不懂。”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怎么办呢?你现在不仅打架打不过龙葵,下棋也下不过,龙葵能看得上你什么呢?”
“我!”宫远徵挺起胸膛,“龙葵说了,我不用和别人比这些。”
“你不是说她被宫紫商带走了,她平日里做些什么呢不会不知道吧?”
“宫紫商能做什么?无非是……”
看男人。
……
煮着方便面码着字
抱歉各位,节后课很多,实验室也很忙,只能保证日更。
双休日尽量多码一点换大家开会员的债

欠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