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刺杀之后,郑南衣被迫卧床休息一个多月,感觉整个人都要发霉了。
郑南衣拥着被子坐起,控诉地看着床边当木头人的柳柒。
“我真的已经好了!”
柳柒无奈叹气,“小姐,你身体不好,多养养总是好的。”
宫远徵和宫尚角从屋外进来,就听到郑南衣又闹着出去了。
“对啊衣衣,要是你留下什么后遗症,我一定会愧疚死的”
宫远徵发动狗狗眼波攻击,可怜巴巴的看着郑南衣。
郑南衣心软了,只好妥协“那好吧,那我再躺一天!就一天嗷。”
“嗯嗯”
宫远徵立马高兴点头,然后给身边的宫尚角一个眼神。
宫尚角轻笑,南衣总是如此心软。
“明天衣衣就不用躺着了,郑叔叔也同意你出去了。”
宫尚角的话,让郑南衣欢呼一声。
“好耶!”
“那我明天带你出去玩玩!”
——————
不过他们的约定终究无法实现了。
第二日一早,宫家两兄弟就被通知说要马上赶回宫家。
“可是!”宫远徵想逗留一会儿,即使不能陪着郑南衣出去玩,至少也要告诉她他们要离开了。
宫尚角抬手止住宫远徵未尽的话,面上仍然是一片淡然,“这是执刃大人的吩咐!”话语冷漠无情,让宫远徵心中失落。
宫远徵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收拾东西了。
无人看见宫尚角背在身后的手攥的紧紧的,隐约透出一丝血色。
宫尚角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掌心,不知道正想什么,最终他收紧拳头,出了门。
他静悄悄地来到郑南衣的屋外,来来往往的侍女都好奇看着这位宫家公子站在庭院。
一位婢女将这事告诉柳柒,柳柒匆匆忙忙走进院子。
“宫二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柳柒表面恭敬,可心里却是不耐烦。
一大清早站在女孩子的屋外,身边也无其他人。要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了,小姐的闺名不保。
宫尚角好似被这话惊醒,他眼神冷漠但内里好似翻涌着什么,伸手拿出一块玉佩。
“劳烦你将此物交给南衣”宫尚角极力克制着自己闯入房间的想法,“记得告诉她,我和远徵弟弟有事要先回去了。”
“是!”说实话,柳柒并不想接下玉佩,也不想给他传话,最好是这两人从此消声灭迹。
而且男子送女子玉佩,这想法不言而喻。
柳柒在心中冷笑,随后又庆幸,幸好他们要离开了。
见柳柒应下,宫尚角看了眼紧闭的门,然后离开了,如同来时一般静悄悄的。
——————
宫尚角出了郑家大门,一进入马车就感觉到宫远徵的注视。
那视线太过强烈还带着谴责。
“怎么了?”宫尚角无奈询问,感觉自己要开始头疼了。
果不其然,宫远徵开口就是“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去见南衣了!”
虽然是询问,但带着十分的确定。
“没有,只是去了她的院子,她还没醒我就回来了。”宫尚角掩在衣袖下的手指不自然的捻搓,隐瞒了自己送玉佩的行为。
“啊,好吧”宫远徵看了他一眼,随后眼巴巴的看着郑家大门。
“也不知道南衣会不会哭鼻子”话语里带着不舍,也有着幸灾乐祸。
“估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