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熬的什么药呀?”
突然,门打开了,一个脑袋从门后冒了出来,是费大夫。
只听费大夫盯着宫远徵身前的药罐子,说道:“远徵,你的药是不是快要熬糊了?”
“啊?”宫远徵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只顾着看锦瑟、与锦瑟说话,都忘了药罐子里还熬着药呢,忙不顾烫手,拿起火炉上的药罐子,将剩下的药给倒了出来,“还好,还好,没有完全熬糊了,还剩下小半碗呢。”
“徵公子,你快把药罐子放下,烫不烫手呀!”见宫远徵竟然徒手去端药罐子,锦瑟吓了一跳,忙催促他放下,“手给我看看,有没有烫着呀?”
宫远徵听话的将手伸到了锦瑟的面前,看着锦瑟担忧的模样开始傻笑,“瑟瑟,我不疼,你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锦瑟看了看宫远徵烫红的掌心,忍不住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这都烫红了,还说不疼,骗谁呢!”
“嘿嘿”费大夫从门外走了进来,凑上前也看了看宫远徵的掌心,不怀好意的说道:
“锦姑娘,远徵真的没有骗你,他是真的不疼,他从七八岁开始煎药熬药,他那手早就习惯药罐子的温度了,还有他常年练武,一手的厚茧子,哪里就会被烫疼了,所以啊,你真的不用心疼他!”
“费大夫,你不在外面打瞌睡,到我面前来嚼什么舌根?”宫远徵气的牙痒痒,他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让锦瑟心疼心疼他,却偏偏有人来搅局,真是气煞人也。
还有,木城是干什么吃的,守在门口却连个老家伙都拦不住,不是废物是什么?
“我嚼舌根?我嚼什么舌根了?明明是你小子不怀好意,还不准我戳破你的阴谋诡计了?锦姑娘,你看看他,从小到大就是这副死样子,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
费大夫一点儿也不怕事,一个劲儿的刺宫远徵,跟逗小猫儿似的逗弄着,气的宫远徵的嘴都快歪了,却拿费大夫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锦瑟看着只觉得好笑,原来在这宫门之中,不只有一个宫尚角能制得住宫远徵,还有一个费大夫能气的宫远徵话都说不出来。
见将宫远徵气得差不多了,费大夫忙见好就收,他心里也是有一点儿怕真把宫远徵这小祖宗惹毛了,他会不管不顾的弑师。
“来,我看看这熬的是什么药呀”费大夫先是端起碗闻了闻汤药,又打开盖头看了看药罐子里的药渣,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远徵啊,这是你新调配出来的毒药嘛?毒性好像不太大,倒是歹毒的很,你这是准备用在谁身上呀?依我看,若是谁吃了这药,只怕不消半年的功夫就能胖成一个球。”
“宫远徵!”锦瑟怒瞪向宫远徵,她想要能长高的药,他却替她配了一副能让人胖成球的毒药,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就这歹毒的心思还想娶她,做梦去吧!
“毒药?”宫远徵也没有想到他精心调配出来的能让人长高的药竟然成了毒药,忙一脸慌张的看向锦瑟,连连摆手,试图为自己辩解,“瑟瑟,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毒药了,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解释,我…”
锦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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