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真的不放心锦瑟,担心锦瑟会被人欺负了,自那日起,宫远徵待在角宫的时间就更长了,几乎长在角宫一般。
而他在角宫的时候,锦瑟就要待在他看的到地方,对此,宫尚角毫无意见不说,甚至与宫远徵说起话来也毫不避讳着她。
“哥,宫子羽已经去后山了”宫远徵皱着眉头说道。
宫尚角拿着书,头也不抬的说道:“这也值得你发愁呀?”
“哼”宫远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愤愤然说道:“但凡他有点儿自知之明都应该早早放弃。”
“他若是没有这点自知之明”宫尚角从书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宫远徵又低下了头去,翻过一页书,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我们就点一点他好了。”
宫远徵立刻就明白了宫尚角的意思,亮着眼睛问道:“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世,哥知道从哪里入手了?”
“兰夫人”宫尚角回答道。
“兰夫人?”宫远徵没有听懂,看向宫尚角疑惑道:“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宫尚角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宫远徵,耐心解释道:“死人不能开口说话,但有活着的人可以替她说话,当年服侍兰夫人待产的贴身丫鬟,一定比我们知道的多。”
“哥哥的意思是雾姬夫人?”宫远徵还是没有想明白,“可是雾姬夫人是宫子羽的养母,她又如何会帮我们?”
宫尚角勾了勾嘴角,淡淡道:“雾姬夫人是宫子羽的养母,她的确不可能轻易帮我们,但只要我们能承诺她的够多,她也不是不可能动心。”
宫尚角与宫远徵说的热闹,锦瑟拿着书缩在自己的位置上,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不过宫远徵又岂肯轻易放过她,走到锦瑟面前蹲下,看着锦瑟询问道:“瑟瑟,你听明白我和我哥说的话了嘛?”
“大概吧”锦瑟的眼睛仍旧停留在手上的书上,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听懂了些什么?”宫远徵拿走了锦瑟手上的书,一脸执着的问道,“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我和我哥想要做得事?”
“不好奇,徵公子你和宫二先生不就是想与羽公子争夺执刃之位嘛,这是整个宫门都知道的事”
既然宫远徵问了,锦瑟也准备稍微说一说她自己的观点,毕竟她现在住在角宫之中,受着宫尚角与宫远徵的庇护,她不想这二人输的太难看,
“我也知道你们这是想从羽公子的身世入手,宫门上下一直都流传着羽公子可能不是宫门血脉的流言,可是,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宫门选亲是多么严格呀,不仅有大夫给我们把脉评估体质,更有侍女为我们测量身形评估体态,若是兰夫人当初是怀着身孕踏入宫门的,那么她不可能蒙混过关。”
“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宫远徵点了两下头,就在锦瑟以为他将她的话听进去的时候,他抬手就在锦瑟的额头上微微用力的戳了一下,
“只是你还是不通医理,不知道这刚刚有孕是诊不出来更看不出来的,所以,宫子羽还是很有可能不是宫门血脉,他不配更不够格与我哥抢夺执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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