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是在清晨去见上官浅的,宫尚角前脚踏进徵宫的大门,锦瑟后脚就走出房门离开了徵宫,带着芳草、木城往角宫而去,两人又一次完美的避开了对方。
“哥,瑟瑟去角宫见上官浅去了”
聊完该聊的事,宫远徵还是忍不住将锦瑟去角宫的事说了出来,他也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就是想知道他哥宫尚角会如何反应。
宫尚角愣了一下,他以为锦瑟再也不会踏进角宫了,毕竟她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她的侍女,带走了她的茶花,带走了宫远徵送给她的所有,却将他送的一切都抛下了,“她、她为何会去见上官浅?我以为她与上官浅并无任何交情。”
宫尚角的愣神,还有那一瞬间握紧的手,宫远徵都看到了,呼吸顿时就变得困难了起来,
“本来,瑟瑟得知上官浅受伤,她还是挺幸灾乐祸的,可是当她知道上官浅是孤山派的后人就又想去看看她了,大概是因为她最近看话本看到了清风派拙梅与孤山派叶归墟的故事进而心中好奇的缘故。”
“清风派拙梅与孤山派叶归墟的故事?”宫尚角常年行走江湖,清风派拙梅与孤山派叶归墟之事,他还是知道一些的,却不想他们的故事竟被人写进了话本里,还被锦瑟看到了,
“上官浅并不简单,且心思深沉,远徵你不该让她去见上官浅的。”
“瑟瑟胆小着呢,不仅带了她的那个侍女芳草,还带了木城,应该不会吃亏的”宫远徵是真的宠锦瑟,只要是锦瑟想要的,他都会答应,
“而且,以瑟瑟的性子,只要她从上官浅口中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事,她就不会再放在心上了,可若是拦着她,不让她去见上官浅,她就该心心念念了。”
“嗯”宫尚角点了点头,终是同意了宫远徵的看法。
原本聊完该聊的事就会离开回去忙碌的宫尚角,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悠的喝了起来,不知道锦瑟何时会离开角宫,他还是等到锦瑟回来后再离开的好,省的宫远徵多想,而宫远徵猜到了他哥的顾虑,也陪着一起悠悠喝起了茶来。
锦瑟到角宫的时候,上官浅还在昏睡,她没有让芳草和木城跟着她一起进上官浅的房间,而是将他们都留在了门外。
“姑娘,还是我与你一起进去吧”芳草不放心,想寸步不离的跟着锦瑟,生怕锦瑟会被上官浅欺负了去。
“芳草”锦瑟难得满脸严肃的看向芳草,说道:“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与你商量,还有木城,你也守在门外就好,不要跟进来,若是有事,我自然会唤你们。”
“是,属下遵命”在木城的眼中,锦瑟已经是徵宫的夫人了,身为徵宫的侍卫,他自然会无条件听从夫人的命令。
芳草原本以为木城不会遵命的,谁曾想木城竟然答应的这么快,一下子就气鼓了脸,不过也不敢再不遵锦瑟的命令,应道:“是,姑娘。”
锦瑟推门,独自走进了上官浅的房间,她没有唤醒还在昏睡的上官浅,而是伸手小心翼翼的拉开了上官浅的衣襟,查看她的后颈。
而上官浅的后颈上,真的有一个显眼的红色胎记,与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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