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茶,聊了天,眼看时辰不早了,锦瑟也该离开角宫了。
“浅浅,以后我怕是不能再日日来看你了,徵公子都说我现在的心思全在你的身上,因此很不高兴,不过我还是会尽量想办法来看望你的,等你身体好了,你也可以来徵宫寻我玩儿”
说这话时,锦瑟故意说的慢了一些,她知道上官浅很聪明,她定能听得懂她的意思,明白她话语中的提醒。
上官浅的确是听懂了锦瑟的话中之意,知道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已经开始怀疑了,也知道了锦瑟在提醒她要安分守己,更知道了锦瑟以后还会继续帮助她,这样好意,可真是让上官浅受宠若惊啊。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养伤的”上官浅轻笑着点了点头,起身送锦瑟出门,同时也没忘了关心锦瑟两句,“锦瑟,你也要小心一些,徵公子虽不如角公子那般心思深沉,可行事却更加毒辣,你不要再惹他生气了,那次他踹你的那脚,你也养了很久的伤吧?”
“嗯,我知道的”锦瑟点了点头,对于上官浅的关心,虽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但锦瑟仍旧很高兴,
“我先走了,浅浅你好好养伤,金龙胆草若是用完了,你就派人去徵宫与我说一声,我再给你送来,若是金龙胆草也消不了你身上的伤疤,你也要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女孩子身子娇贵,不该留下任何疤痕的。”
“好,我记住了”
上官浅轻笑着送锦瑟出了门,待到锦瑟走远之后,她脸上的笑立刻就落了下来,看着锦瑟远去的背影嗤笑出声,“真蠢!”
锦瑟的耳力很好,她每次都能听到宫远徵发辫上的铃铛声,自然也能听到身后上官浅的嗤笑声,不过她还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向着等在不远处的芳草和木城走去,然后三人一起离开角宫。
对于上官浅态度的前后转变,锦瑟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上官浅早就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又活泼又可爱的小姑娘了。
她是受过无锋训练的细作,她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相信她的善意,更不可能因为她的善意而轻易改变,可锦瑟就是忍不住的伤心,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姑娘,你怎么了?”察觉到锦瑟的情绪越发落寞了,芳草有些担心,“是不是上官姑娘又欺负你了?”
“不是,她没有欺负我,我只是…我只是同情她,她过得实在是太苦了,她不该过得这么苦的”锦瑟低眉,心中是化不开的哀愁与无能为力的挫败感,“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
“娘!”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如雷鸣一般的“娘”,一下子打断了锦瑟的心绪,不待锦瑟循声望去,宫子羽已经奔到了锦瑟的面前。
待看清锦瑟的容貌之后,宫子羽脸上的兴奋一下子变成了落寞,看起来比锦瑟还要难过,“原来是锦姑娘你啊,我远远的看着还以为是我娘回来了呢,锦姑娘,你可真像我娘。”
她像兰夫人?
“木城”锦瑟懒得与宫子羽多说一句废话,“请羽公子从我面前消失。”
“是”木城立刻抽出手中的刀,指向了宫子羽,“还请羽公子离开,不要挡我家夫人的路。”
“夫人?”宫子羽眼睛睁的比牛眼还大,“谁的夫人?宫…”
木城的刀已经朝着宫子羽劈了过去,而锦瑟则拉着芳草转身就走。
反正木城也不会真的杀了宫子羽,宫子羽也不能拿木城如何,她懒得再多看宫子羽这个蠢货一眼,看多了伤眼!
作者感谢二毛为本书开通会员,加1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