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笑了,宫尚角竟然又笑了,宫尚角竟然在她问他是不是想再次伤害他的亲弟弟时,笑了。
他真是疯了!
“锦瑟”宫尚角低头在锦瑟的唇上亲了一下,极温柔的说道:“你不想伤害远徵,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远徵,远徵他都知道的,他扶我进来的,不是嘛?”
没错,的确是宫远徵扶宫尚角进温泉的,所以他肯定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毕竟她还只穿着一件内衫跑在温泉里,而他刚刚还在温泉里痴缠她。
这突然醒悟过来的认知,让锦瑟愣住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锦瑟?锦瑟?瑟瑟?”这还是宫尚角第一次唤锦瑟“瑟瑟”,却发现这两个字唤起来是这般的顺口,仿佛早已唤过了千万遍一般,
“瑟瑟,你的果决并没有保护到远徵,反而让他更加为难了不是嘛?试着接受我,试着接受你自己的心,好不好?”
锦瑟还是反应不过来,她有些听不懂宫尚角的话。
“瑟瑟,这个天下很大,不只是下河村,更不只是旧尘山谷,旧尘山谷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
宫尚角抬手抚了抚锦瑟微潮的长发,发现她呆呆愣愣的模样,真的是很像一只小兔子,一只天赋异禀的小兔子,明明还小,却诱的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在南方,那里有一个很美很美的湖,叫做泸沽湖,摩梭族人就世代生活在那里。摩梭族人的习俗与我们旧尘山谷的习俗不同,她们祖祖辈辈都是男不婚、女不嫁的,实行走婚制度,还有…”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锦瑟不傻,宫尚角说了这么多,她怎么可能还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是想告诉她,她不用畏惧世俗的眼光,她只要遵从自己的心意就行,可是想要遵从自己的心意真的有那么简单那么容易嘛?
“好,我不说了”宫尚角的手顺着锦瑟的长发,落在了她的后背上,又顺着她的背脊一点一点的轻抚了起来,
“瑟瑟,我不逼你,远徵也不会再逼你,你可以慢慢的想,好好的想,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我…”后背窜起的酥麻之感,让锦瑟止不住的轻颤,眼睛都湿润了,“你、你说不逼、不逼我的。”
“瑟瑟,我并没有在逼你啊,我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子,而你是我的心上人,你就在我的眼前,泡在温泉里,还只穿着一件已经湿透的内衫,我都能看得见你内衫里的小衣,若我还是无动于衷,那你才真的应该担心了”
宫尚角不敢让自己笑出来,但嘴角就是怎么都压不下来,锦瑟想生气又不敢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难怪远徵有时候那么喜欢逗她。
“宫尚角!”锦瑟的眼睛红了,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说不上是气的还是委屈的,这还是她第一次发现宫尚角竟然这般的恶劣、这般的可恶。
“好了,不逗你了,眼睛都红了,倒是更像了,让我看看你肩上的伤如何了”
抬手拉开锦瑟的衣襟,露出她单薄的肩来,宫尚角看到了肩头上的娇艳茶花,看到了茶花旁宫远徵留下的吻痕,唯独没有看到半点儿淤青,
“这茶花是远徵画的?用什么画的?画的一般,下次我给你画,画月桂如何?”
“不好,我不要”锦瑟吓得立刻摇头。
这茶花可是用守宫砂画的,只要她还是完璧,这画就不会消失,而一旦宫尚角在她身上画了月桂,那么宫远徵肯定也要在她身上画昙花,她可不想满身都是这些花花草草。
“真的不要嘛?”宫尚角的唇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朵娇艳的茶花上,他不喜欢花草,更不喜红花,可为何这朵开在锦瑟肩头的茶花却是忍不住让他痴迷。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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