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悄悄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锦瑟和宫远徵,至于她自己,她守了锦瑟一夜,现在也该回房休息一下了,顺便好好想一想这几日宫门所发生的一系列事。
“瑟瑟,她走了”宫远徵一直关注着,察觉到上官浅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忙从腰间取了一颗药丸递到了锦瑟的嘴边,“瑟瑟,快把解药吃了,吃了解药你能舒服一些。”
锦瑟摇了摇头,却是不肯将解药吃下,“徵公子,现在还不是吃解药的时候,只有我病的更重了,一切才更合理、更像是真的。”
“瑟瑟!”宫远徵的眉头皱了起来,皱的死紧,满脸的不赞同,“你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上官浅她不值得你为她这么做。”
“她值得的,我相信她”口中虽说着相信,但锦瑟心中却是不住的害怕,害怕上官浅会选错路,
“徵公子,你和宫二先生答应过我的,你们答应我给上官浅一个机会的,你们答应了只要上官浅不做危害宫门的事,就放过她、让她永远留在宫门的,你们不能骗我!”
“不骗你,我和哥哥绝对不会骗你的,瑟瑟,你先不要激动,你的病还没有好,不能太激动的”宫远徵恨不得向锦瑟发誓,他只希望锦瑟能够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只是心中却是忍不住的嫉妒,嫉妒锦瑟那对上官浅莫名其妙的好。
若非他仔仔细细的替锦瑟把过脉,确定她并没有中蛊,他都要以为是上官浅以巫蛊之术控制了锦瑟,让她对她言听计从、袒护有加。
“徵公子…”锦瑟不是看不到宫远徵的落寞与不解,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更何况她怕她若是真的说了,宫远徵和宫尚角就会开始讨厌她了,就算他们不杀她,也会让她离开宫门的吧。
若是从前,她肯定毫不留恋,可是如今她舍不得了,她想留下来,她想留在宫远徵和宫尚角的身边,她想给上官浅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瑟瑟”宫远徵不懂,不懂锦瑟的眼神为何会越来越悲伤,明明他和哥哥已经在尽力对她好了,她为何还是不开心,“瑟瑟,你能不能笑一笑,我想看你笑,你笑一笑好不好?”
“徵公子,我…”锦瑟实在笑不出来,可是她也不想让宫远徵失望,只好倾身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徵公子,这样你开心嘛?”
“嗯”这不是宫远徵想要的,比起锦瑟亲他,他更想看到锦瑟开心的笑容,但他也不想为难锦瑟,只好更用力的抱紧了她。
“徵公子”锦瑟被宫远徵抱得有些疼,本想提醒他让他轻点儿,却从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伤药味,“徵公子,你是不是也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宫远徵本不想告诉锦瑟他也受伤了的,可是他忍不住嫉妒啊,他也想要锦瑟担心他、心疼他,遂拉开衣襟给锦瑟看他肩上的伤,“嗯,我也受伤了,肩胛骨差一点没被踢碎,瑟瑟,我好疼呀!”
“怎么会这么严重?”看着宫远徵肩上骇人的淤青,锦瑟不禁呼吸一滞,“不是说好了只是演戏嘛,为何他们下手会这么重?”
“因为要逼真啊,哥哥也是真受伤,只是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而已”宫远徵拉着锦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肩上,“瑟瑟,你给我揉揉好不好,揉揉我就不疼了。”
这么严重的伤,上手揉肯定更疼,锦瑟哪里敢啊,“徵公子,我给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若是还不行,我再给你上点儿药好不好?”
“嗯,瑟瑟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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