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宫远徵的房间里。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角宫到了徵宫的,她想从床榻上起身回角宫去,却又发现自己不仅浑身无力,身上更是有一种难耐的燥热之感。
“来人…快…啊…”
锦瑟察觉到不对劲,她想开口唤人,却发现自己出口的竟是一声声甜腻腻的喘息声,让她自己都不禁吓了一跳。
上官浅,她、她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明明她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只要她留下,她定会护着她的,她为何还是要离开?
既然她都选择离开了,她为何还要给她下药?
她都为了她不惜伤害宫尚角和宫远徵了,难道这样的好还是不能让她心软嘛,她为何还是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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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找到锦瑟的人是木城,被上官浅打晕,进而让上官浅带走了他家夫人,木城很是自责,哪怕才刚苏醒,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刻与金复他们一起出去寻人。
“公子,我找到夫人了”避开正在派遣更多的侍卫出去找人的宫尚角,木城凑到宫远徵耳边悄声回禀道,“还请公子速回徵宫,夫人就在你的房间里,似乎被下了药。”
宫远徵没听懂木城的暗示,张口就要告诉他哥宫尚角已经找到锦瑟的事,却被木城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公子,你先别告诉角公子,夫人她、她…夫人的情况很是紧急,你不妨先回徵宫去看看再说。”
木城的表现实在是太反常了,反常到宫远徵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倒是没有再坚持想要告诉宫尚角,而是与他说了一声之后就快速返回了徵宫。
“瑟瑟”一进门,看到瘫软在床榻上的锦瑟,宫远徵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锦瑟的面色实在是太过潮红了,神态更是娇媚的惊人,像是一朵盛开的照殿前一般娇艳夺目。
等到颤着手替锦瑟把过脉之后,宫远徵的脸就彻底黑了,“上官浅,你怎么敢!”
“难受…好难受…”
锦瑟的意识已经被那陌生又磨人的潮热折磨的有些不清醒了,可是她还是知道宫远徵来了,那满身的淡淡药香,整个宫门除了宫远徵外没有别人,
“远徵…我好难受…帮帮我…远徵…”
“瑟瑟”锦瑟那一声声的娇喘、轻唤,听在宫远徵的耳里,简直就是邀请,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对着锦瑟微张着的唇就深吻了下去,唇齿相交、口舌相依、抵死缠绵。
锦瑟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一般,好热,好渴,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了一般,而宫远徵就像一口清泉,那么清凉、那么舒服,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远徵…远徵…抱我…”
锦瑟的手揽上了宫远徵的肩,身体也贴进了他的怀里,脚更是环上宫远徵的腰,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宫远徵的身上,好从他的身上汲取到更多的清凉。
“瑟瑟、瑟瑟、瑟瑟…”
对于锦瑟,宫远徵从来都是没有半分抵抗力的,更何况锦瑟现在还这么热情这么主动,他更是没了半分的自制力,他想要锦瑟,现在就要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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