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日子一日比一日煎熬,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可是心头的担忧却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瑟瑟,宫紫商的事吓到你了,对不对?”看着锦瑟刚红润了起来没两天、如今又苍白了起来的面色,宫远徵担忧的问道。
“有一点儿”
那日商宫的爆炸,锦瑟不仅听到了,更是看到了滚滚的浓烟,她虽只见过那位大小姐一两次,可是她抢了她那么多的话本,如今知道她出事之后,难免会担忧几分。
而真正让她不安的是爆炸这件事本身,这让锦瑟隐约感觉到宫门内部可能还有一双黑手,一双看不见的黑手,一双随时可能伤害到宫尚角和宫远徵的黑手。
“瑟瑟,真的不是我做的”宫远徵以为锦瑟误会了,忙解释道:“我的那只手套已经丢了好久了,我派了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说不定就是宫紫商、宫子羽他们故意偷了我的手套陷害我呢。”
“嗯,徵公子,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
宫远徵的性情有时候是有些狠厉,可他的骨子里却和宫尚角一样,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哪怕他嫌弃死了宫紫商和宫子羽,也绝对不可能真的做出伤害自己亲人的事来,
“徵公子,你还记得你的手套是什么时候丢的嘛?来得及再做一双或是补一只嘛?”
见锦瑟是真的相信自己,宫远徵的心里舒坦了不少,但脸上还是笑不出来,毕竟宫子羽那个废物竟然敢污蔑他,
“手套差不多就是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丢的,那时候我实在担心你,整日里慌得不行,也忘记自己把手套放哪儿了,等到要用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
至于再做一双或是补一只,可能都来不及了,我那手套是用金丝编制的,工艺复杂至极,想要做好一双最起码要半年。不过,瑟瑟你不要担心,就算没有手套也没有关系,我一样行的。”
“嗯”锦瑟笑了笑,心中的担忧与不安却是又增加了两分,“徵公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行针吧。”
“不等我哥回来了嘛?”宫远徵发现,锦瑟最近不仅不安的厉害,更是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快些好起来。
“不等了,行针要紧”宫远徵说过她最少要行针九次才能恢复,虽她已经行针过七次了,算上今日和明日就足九次了,可是也不能保证九次之后她就能完全恢复不是嘛,故而她焦急的很,只希望自己能够快些好起来。
“那好吧”虽不懂锦瑟的迫切,但宫远徵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取出银针就开始为锦瑟行针。
等到宫尚角回来的时候,锦瑟已经疼的昏睡了过去,“远徵,瑟瑟已经行完针了嘛?”
“嗯”宫远徵点了点头,小心的将锦瑟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取下,生怕弄疼了她。
“唉~”轻叹了一口气,宫尚角在锦瑟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起帕子一点点擦去锦瑟额上、身上的冷汗,眼里是满满的疼惜。
之前,他觉得锦瑟所做的决定有些莽撞了,心疼她所受的苦的同时,也觉得她有些自找罪受,可自从知道锦瑟的不安之后,他就只剩下满满的心疼了。
说来说去,都是他和远徵还不够好,不能抚平她心中的不安,这才让她迫切的想要恢复,而不是安心的选择喝药慢慢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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