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欣葵?你叫我欣葵?”
上官浅一脸震惊的看向锦瑟,锦瑟却是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而是看向了寒鸦柒,对着他轻轻一勾嘴角,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看蝼蚁的淡漠,然后就在寒鸦柒疑惑的眼神中,抬手那么轻轻一折,就折断了寒鸦柒架在她脖子上的剑。
谁也不知道锦瑟是怎么做到的,只见她将夹在指尖的剑尖掷出,那折断的剑尖竟以诡异的角度飞速从寒鸦柒的双手双脚划过,几乎是瞬间就割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啊——”
寒鸦柒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一声惨叫不仅吓到了上官浅,更是吓到了月长老、金繁和那几个魑魅。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魑或是魅啊,你们可真是看不起我呢,就你们这几个人还想要抓捕我”
嘴角勾出邪魅的弧度来,锦瑟抬脚踩上了寒鸦柒的头,而后重重的碾了下去,“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还想要虐杀我,你怎么这么敢想啊,是因为脑子坏掉了嘛?”
寒鸦柒想要爬起来,想要从锦瑟的脚下挣脱,可是他的手筋脚筋均已被割断,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声嘶力竭的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马上要被虐杀的人是你”
又是重重的一脚碾在寒鸦柒的头上,寒鸦柒已经开始七窍流血了,但锦瑟并不准备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虐杀嘛,自然是越痛苦越好,不痛苦、不煎熬又怎么叫虐杀呢?
“我一般不怎么喜欢杀人的,可是谁让你教坏了我的欣葵呢,我不能对她动手,那就只好由你来承受我所有的怒火了。”
头这种东西是不经踩的,稍有不慎就会直接踩死人,可是锦瑟心中的怒气还没有发出来呢,她也只好将自己的脚从寒鸦柒的头上挪开,换个位置继续踩。
手肘、膝盖、背脊,在寒鸦柒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中,锦瑟将他浑身的骨骼彻底碾碎,却还是没有杀他,而是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生不如死的挣扎。
“夫人”木城终于赶到了,拿着刀护到了锦瑟的身侧,对于寒鸦柒为何会瘫在锦瑟脚边惨叫哀嚎,他是连一点儿诧异都没有,只是木着脸问道:“要杀了他嘛?”
“一刀杀了多没有意思呀?痛苦的死去才更好玩儿”锦瑟看向木城,轻皱了一下眉头,似是不喜他的残忍一般,“不过他叫的太难听太刺耳了,木城,你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是,夫人”木城领命,立刻蹲下身来掰开了寒鸦柒的嘴,拿着刀割去了他的舌头,割完之后,还不忘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止血的伤药。
不得不说,木城果然是宫远徵的贴身侍卫,这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也是学了不少,都知道割了人舌头之后要止血,要不然人很快就会死了的。
“欣葵,你听话一点,不要乱跑哦”确定寒鸦柒不会立刻就死了,锦瑟这才看了上官浅一眼,但也只是一眼,下一秒她就看向了那七个魑和魅,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们为何不跑啊,想要活命的话,还不快跑?”
那七个魑和魅这才反应了过来,转身分散开来,拼命的往四面八方逃去,只是,锦瑟又怎么可能放过她们呢。
她最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她们不跑,她又如何玩的尽兴呢。
只是魑和魅实在是太弱了,锦瑟的脚都还没有抬一下呢,不过就是从斗篷上扯下几颗小珍珠弹出去,她们就纷纷倒下了,一个都没有躲过去,实在是没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