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欢好也可以是一种折磨。
撕碎的衣衫可以重换、狼藉的床榻也可以收拾,但身上的痕迹和疼痛却骗不了人。
锦瑟受伤了,不重,但却疼的她五脏六腑都开始难受了。
宫尚角对血的味道那么敏感,他肯定知道她受伤了,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只是一味的需索。
这不是欢好,这是折磨,这是宫尚角对她的折磨。
轻颤着手穿上衣衫,锦瑟爬到了墨池边,墨池里的月桂花早已被清理干净了,清澈的水倒映出她此刻的狼狈,也将她心中的黑暗无限放大。
锦瑟从来都是懦弱的,前世如此,今世亦如此。
若非胆小懦弱,她那么厉害的武功、那么深厚的内力,前世又怎会被点竹的三言两语逼得放弃生机、引颈就戮。
而今世,似是被黑暗蛊惑了一般,锦瑟抬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茶花簪,素银配着珍珠制成的簪子可是真好看,簪头也是尖锐的很,若是…
“瑟瑟!”
房门被一脚踢开,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宫远徵,满脸愤怒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瑟瑟,为何?为何要喝月桂花茶?为何不愿有我和哥哥的孩子?你还是想要离开对不对?”在锦瑟的面前蹲下身,宫远徵盯着锦瑟,一字一句的质问道,只是问着问着,他自己的眼睛却先红了,那么难过、那么委屈,
“瑟瑟,哥哥留不住你对不对?没有关系,我有办法,我找到了办法一定能留住你。”
封住穴道,锦瑟被宫远徵裹在厚厚的斗篷里带出了房间,带出了那关了她一个多月的房间。
明明她曾在这间房间里读书写字、下棋作画、用膳闲聊,明明她曾在这间房间里欢笑过,可是为何她现在却如此的害怕这间房间,哪怕裹在披风里什么都看不见,但离开这间房间之后,她还是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趴在宫远徵的肩头,大大的风帽罩住了锦瑟的脸,她不知道宫远徵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她以为会是地牢。
她不怕进地牢的,叶欣葵(上官浅)说不定也在地牢之中,进了地牢,她也许就能见到她了,而且地牢里有火把,虽昏暗,但并不黑,她不会怕的。
只是她是去过地牢的,她知道地牢与角宫之间有多远,以宫远徵的脚程,若是真去地牢的话,他们早该到了才是。
“瑟瑟,封住穴道是不是很难受?你再稍微忍一忍好不好,我们就快要到了”紧了紧抱着锦瑟的手,宫远徵加快了脚步,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笑来。
他好开心啊,他夜以继日的研究了一个多月,他终于研究出来了,他找到了让锦瑟再也无法离开他的办法了。
“瑟瑟,就是这里了,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连哥哥都不知道的地方”
站在一个山洞前,宫远徵拉开了罩住锦瑟的风帽,让她看眼前的景色。
“我自小喜欢养虫养草,但有些虫子、草药喜阴喜湿,我就将它们养在这里,需要的时候再来取用,也很是方便的。
瑟瑟,你不怕虫子的对不对?来,我抱你进去看看我的收藏,我的收藏可多可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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