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将锦瑟抱进了怀里,一手揽着她,一手解开了她身上的斗篷、衣衫,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来。
“瑟瑟,我要用小刀在你的心口上划一道很小很小的伤口,好让母蛊进入你的身体”宫远徵低头亲了又亲锦瑟的额头,似在安慰她不要怕,“你放心,这个真的不会很疼的,也很快就会痊愈的,我保证。”
内力被压制了、穴道也被封住了,锦瑟动不了、也开不了口,只能半躺在宫远徴的怀里看着他,
看着他拿着小刀在她的心口上划了一道很小的伤口,又将母蛊从玉罐中取出,放在了她的伤口上,而母蛊几乎是立刻就从伤口处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母蛊入体,的确是一点儿也不疼,几乎没有任何的感觉,但锦瑟还是不停的落泪。
她害怕的不是母蛊,她害怕的是宫远徴伤害他自己。
母蛊离开玉罐之后,子蛊就开始躁动不安了,待到母蛊进入锦瑟的身体,子蛊再也感受不到母蛊的气息之后,子蛊就开始不停的嘶鸣,哪怕是听不懂那尖锐的嘶鸣声,锦瑟也能从中听出子蛊的急切。
“瑟瑟,不疼吧?我没有骗你,对不对?”宫远徴小心的为锦瑟处理好了心口上的那道小伤口,而后让锦瑟靠在了石壁上,“瑟瑟,我该给自己种子蛊了,你看着我,记得一直看着我,可不要闭眼哦。”
不要闭眼?
初时,锦瑟没有明白宫远徵的意思,可是很快她就明白了。
种子蛊的方式,与种母蛊的方式相同,宫远徵让子蛊吞噬蚀心之月后,就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在心口上划了一道小口,就在心脉命门处,就在他曾经受伤的位置,“瑟瑟,你还记得这个位置对不对?”
宫远徵笑了,似乎很高兴的样子,“瑟瑟,那时候我受伤了,你也为我哭了很久,你还第一次主动亲了我,我原本还很疼的,可是你亲过我之后,我就一点儿也不疼了,等会儿你再亲亲我可好?”
锦瑟想要开口,想要对宫远徵说她不准、不允许他伤害自己,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除了落泪还是落泪。
“瑟瑟,你看着我,一定要一直看着我”拿起已经吞噬了蚀心之月的子蛊,宫远徵就将子蛊放在了自己的伤口上,几乎是子蛊入体的一瞬间,一股毁天灭地一般的疼痛之感就朝着他袭来,让他额上、颈间的青筋顿时就暴了起来。
疼,实在是太疼了,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骨头、心脏,而且不只是疼,还有彻骨的冰冷,五脏六腑仿佛要被冻住了一般,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啊——啊——啊——”
宫远徵忍不住痛苦的嘶吼,就连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抽搐了起来。
锦瑟见过宫远徵那时受伤时的痛苦,她以为那样的痛苦就是人的极限了,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并不是的,情人蛊与蚀心之月同时发作时的痛苦才是最大的痛苦。
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落泪外,只能看着宫远徵生生承受那最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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