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宫尚角也听到了锦瑟说的话,原来她一直以为他让她喝的药是毒啊。
她那时不肯喝药,也不仅仅是因为想要以此来威胁他吧,她是真的不想喝这药,毕竟有谁会心甘情愿的喝毒药呢?
可是那时他是怎么对她说的,他说她若是不肯喝药,上官浅就不会有水喝,所以,在他的威胁下,她就那么喝下了一碗碗她以为是毒药的汤药。
她那时该多痛苦啊,是他伤了她的心,他真是该死!
房内,宫远徵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不停的向锦瑟道歉,“瑟瑟,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配好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那时一定很伤心很难过很害怕对不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远徵,没关系的,都已经过去了,又不是真的毒,你不用觉得抱歉的,也是我自己不好,我不通药理才会误会的”
宫远徵的愧疚与心疼,锦瑟都看到了,这个误会虽因他配的汤药而起,但真的不能全怪宫远徵,也是她自己不好,是她不够相信他们,竟会以为他们要给她喝毒药,“而且这药又不伤身体,只是无力而已,真的没什么的。”
锦瑟越是不生气不计较,宫远徵就越是愧疚心疼,“瑟瑟,对不起,以后除了安胎药、修复你经脉的药还有百草萃以外,我再不会给你吃什么压制内力的药了。哪怕恢复了内力,你也不会离开的,对不对?”
“对,我不会走的”哪怕已经给她种下了情人蛊,宫远徵还是在不安吧,还是在害怕她会离开吧?
锦瑟拉着宫远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柔声说道:“他在这里,我还怎么离开。”
又倾身在宫远徵的唇上亲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也在这里,我又怎么舍得离开。”
“瑟瑟,你真好”宫远徵笑了,咧嘴大笑了起来,笑的像个傻子,“瑟瑟,我、我、我…”
宫远徵激动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让锦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倾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就把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拉开了,催促道:
“好了,别我我我的了,快去帮我重新熬药吧,再不喝药,等会儿就该用晚膳了,喝了药再用晚膳,我就该没有胃口了。”
“好,好,我这就去熬药”宫远徵忙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离开之前还不忘带走那碗锦瑟以为是毒药的汤药。
门外,宫尚角看到宫远徵端着汤药出来,伸手端过那碗汤药就一口饮尽,而后将药碗一把捏碎,碎裂的瓷片一下子就扎进了他的掌心,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哥?”宫远徵没想到宫尚角竟会喝了那碗汤药又捏碎了药碗,不禁吓了一跳,见宫尚角的手鲜血直流,忙想去查看他的手,却被宫尚角避开了。
“远徵,你先去熬药,别管我”宫尚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半掩上的房门,竟是感觉不到半点的疼痛。
也是,他的这点伤又算的上什么,比起他对锦瑟的伤害、比起锦瑟之前的伤心,这点伤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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