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叶欣葵(上官浅),锦瑟真的很开心,可再开心又如何,她的精神不好,就算强撑着与叶欣葵(上官浅)一同用了午膳,可到了下午她还是撑不住了,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倒也正好给了叶欣葵(上官浅)时间,让她可以好好盘问宫尚角和宫远徵。
“你们两个”房门外,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宫尚角和宫远徵,叶欣葵(上官浅)真的很想给他们一人一剑,都捅死算了,
“你们倒是给我好好说说,锦瑟怎么就病成那样了,我把她交给你们两个的时候,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你们答应了会照顾好她、护她平安喜乐的,可是如今她怎么就病成那样了,你们都对她做了什么?”
宫尚角和宫远徵被叶欣葵(上官浅)问得头都低了下去,叶欣葵(上官浅)与费大夫、林大夫不同,费大夫和林大夫只是宫门的大夫,可叶欣葵(上官浅)却是锦瑟的亲人。
“说呀,你们哑了不成?”叶欣葵(上官浅)厉声呵斥道。
“我…”宫远徵抬头看了一眼叶欣葵(上官浅),心虚的不行,“我给瑟瑟下了情人蛊,但我给她种的是母蛊,不是子蛊。”
“我…”宫尚角对于自己做的事,从未想过要隐瞒,“我把瑟瑟关在了房间里,关了她一个多月,不给她灯火,也不让人陪伴她,我还…”
宫尚角说不出口了,但他和宫远徵说的那些就已经足以让叶欣葵(上官浅)彻底翻脸了,“我要带锦瑟走,离开你们,离开宫门,就算让她再次死在点竹手里,也比死在你们手里强,最起码点竹还会给她一个痛快,而你们却是在慢慢折磨她。”
“不行!你不能带瑟瑟走!”听到叶欣葵(上官浅)要带锦瑟离开,宫远徵也顾不上心虚了,立马叫嚷了起来。
“宫远徵,我是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叶欣葵(上官浅)毫不客气的吼了回去,“再说了,我真的要带她走,你拦得住嘛,她会跟我走的。”
“你!”说不过叶欣葵(上官浅),宫远徵气的直接动了手,叶欣葵(上官浅)自然也不会客气,招招都是杀招,恨不得弄死宫远徵。
只是这两人还没有过几招,房门打开了,锦瑟从房内走了出来,“别打了,远徵、欣葵,你们别打了。”
“瑟瑟?”看到锦瑟出来,宫远徵一惊,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叶欣葵(上官浅)偷袭,忙转身往锦瑟身边走去,伸手扶着了锦瑟,“瑟瑟,你怎么出来了?我、我不是故意要和上官浅打架的,我就是、就是…”
“远徵,你别急,我不生气,一点儿也不生气”锦瑟知道宫远徵这是担心她会生气,忙开口安抚他,他的胆子已经被她吓得越来越小的,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更喜欢曾经那个胆大妄为的宫远徵。
“瑟瑟”见锦瑟似乎真的不生气,宫远徵松了一口气,又向锦瑟保证道:“瑟瑟,我以后都不会和上官浅打架了,再生气也不会。”
“嗯”锦瑟轻笑着点了点头,又看向叶欣葵(上官浅),说道:“欣葵,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了,我有孩子了,孩子需要父母的庇护,没有父母庇护的孩子会很可怜,我希望他能过的好一点,不要像…”
站在这里的四个人,无论是宫尚角、宫远徵,还是叶欣葵(上官浅)、锦瑟,每一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可怜人。
现在锦瑟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会觉得对不起叶欣葵(上官浅),可她真的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父母的庇护下健康快乐、无忧无虑的长大,而不要像他们那般艰难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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