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着他哥宫尚角小心翼翼的捧着锦瑟红肿的手指,既心疼锦瑟,也心疼他哥。
用银针扎锦瑟手指的时候,他哥那颤抖的手,他看见了,他哥心里定然也很不好受吧。
“瑟瑟”宫远徵清了清嗓子,略有些沙哑的开口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扎你手指弄疼你的,我只是想要将你从梦魇中唤醒,你若是生气的话,我等会儿给你捶两下出出气可好?”
叶欣葵(上官浅)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宫尚角、宫远徵这两人可真是亲兄弟啊,合着伙儿的蒙骗锦瑟,欺负锦瑟眼睛看不见呢,不过她也没有直接拆穿他们。
“我不生气,也不疼了”
嘴上说着没事,但锦瑟却从那捧着自己双手的大手中缩回了自己的手,她虽看不见,可她分得清,她闻得到那坐在床榻边、离她很近之人的身上是风雪的味道,而宫远徵的声音却是从床尾处传来的。
扎她手指的人、给她上药的人、捧着她双手的人,都不是宫远徵,而是宫尚角。
既然锦瑟醒了,叶欣葵(上官浅)就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在梦魇什么,是什么样的梦魇能困得锦瑟不得挣脱、日渐虚弱。
挤开宫尚角,叶欣葵(上官浅)坐到了锦瑟的床榻边,伸手抓起锦瑟的一只手,故意捏了一下那红肿的手指头,待到锦瑟吃疼之后,她才又松开,却仍旧没有放开锦瑟的手,而是语气很不善的问道:
“锦瑟,我问你,你到底在梦魇什么,你老实回答我,要不然我就再捏你的手指头,痛死你!”
“上官浅!”宫远徵快气炸了,他没想到叶欣葵(上官浅)竟然想要逼问锦瑟,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嘛,偏要对锦瑟用这样的手段。
只是还不等宫远徵上前将锦瑟的手从叶欣葵(上官浅)的手里解救出来,他自己就先被宫尚角拦住了。
宫尚角不敢开口说话,生怕锦瑟会发现他也在房间里,只是抬眼看了宫远徵一眼,而这一眼也足够制止宫远徵的冲动了。
“我…”锦瑟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良久之后才缓缓说了一句,“欣葵,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梦魇了。”
“你说你不会再梦魇,你就真的不会再梦魇了嘛?你拿什么保证?我不相信你”就锦瑟的性子,叶欣葵(上官浅)不说摸透了十分,但六七分还是有的,她实在无法相信锦瑟的话。
“锦瑟,你给我老实…”本想再捏一下锦瑟的手指头,好让她吃不住疼实话实说,可是叶欣葵(上官浅)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放开了锦瑟的手,回头瞪向宫尚角和宫远徵,厉声驱赶道:“出去,你、你给我出去,统统给我出去!”
刚刚的火还没有发出来呢,又被叶欣葵(上官浅)这样驱赶,宫远徵这下子就更生气了,只是他再次被宫尚角拦住了,不只是拦住,宫尚角还拖着他往门外走去。
关上房门之前,宫尚角对着叶欣葵(上官浅)点了点头,是拜托,也是恳求,既然叶欣葵(上官浅)能将锦瑟从梦魇中唤醒,定然也能彻底解了锦瑟的梦魇,她现在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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