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不开口还好,宫远徵的怒火只冲着宫瑾商这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一人而去,可她这一开口,宫远徵的怒火自然就顺势烧到了她的身上。
“锦瑟瑟,你可真能耐啊,我说这小兔崽子怎么就突然喜欢往角宫跑了,原来是因为你啊,你、你…”宫远徵真想骂锦瑟两句,可又舍不得真的骂她,不禁气的眼睛都红了。
“远徵,不可乱发火,你好好与瑟瑟说话”
宫尚角到底还是没能忍住,从门外走了进来,先是伸手拍了拍宫远徵的肩,提醒他不要对锦瑟发火,又伸手接过了宫远徵手中的宫瑾商,任他像只小螃蟹似的在他手中挣扎却又怎么都挣脱不了,淡淡说道:
“至于这小兔崽子,的确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就让我这兄长待他父亲好好教教他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长幼有序。”
宫尚角将宫瑾商拎了出去,没一会儿功夫,院子里就响起了震天响的哭嚎声。
显然,宫瑾商这破孩子是挨打了,不过他的确是该好好挨顿打了,要不然真的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了,小小年纪就敢肖想兄长的夫人,长大了那还得了。
更何况,锦瑟相信宫尚角,他下手肯定是有分寸的,既能让宫瑾商刻骨铭心,也不会真的伤了宫瑾商,以致于无法与商宫交代。
见锦瑟往窗外望去,宫远徵不由得更生气了,伸手握住锦瑟的肩将她掰向自己,不让她再往窗外望去,又质问道:“瑟瑟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宫瑾商那个小兔崽子?”
锦瑟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宫远徵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什么醋都吃啊?
不过他现在正在气头上,锦瑟也不好跟他硬顶,生怕真将他气坏了,只好温言软语的哄道:“远徵,你别瞎吃醋,瑾商才多大啊,我只是当他是弟弟而已。你别瞎想啊。”
其实吧,宫远徵也不是不知道锦瑟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宫瑾商那个小兔崽子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吃醋。
“你叫他瑾商,这才多久啊,你就叫他瑾商了?”宫远徵又气又委屈,委屈的嘴都撅起来了,红红的眼睛瞪着锦瑟控诉道:“那时候,你都只肯叫我徵公子,也就是哄我的时候,才会叫我一声远徵,锦瑟瑟,有你这样的嘛?”
“我、我…”锦瑟百口莫辩。
“哼,解释不了了吧!”嘴上不饶人,可是宫远徵的心里却是更委屈了,“锦瑟瑟,你就是…”
锦瑟有时候是真的说不过宫远徵,这小毒物的嘴是真的厉害,不过她有办法让他闭嘴。
点起脚尖,锦瑟亲上了宫远徵那不停嘚吧的嘴皮子,一下子就将他想要说的话全给堵住了。
房间里,终于清静了下来。
锦瑟前段日子,身体一直不算好,胎也一直没有坐稳,就算是夜夜与她同眠,宫远徵也不敢拿她如何,顶多就是抱一抱或是在她的额上亲一下。
可是现在锦瑟主动亲他了,宫远徵自然不会再忍着,撬开锦瑟的唇就深吻了下去,手也顺利揽上锦瑟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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