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就守在门外,寸步不离,既担心锦瑟的狠心会伤了他哥宫尚角的心,也担心他哥会一时冲动不小心伤了锦瑟,反正就是不安的很。
就那么一直在门外等着,从天亮等到天黑,宫远徵是越等越着急,可房门仍旧没有打开,他哥和锦瑟也一个都没有出来。
等来等去,宫远徵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可又不敢去敲门,想了想,他想到了窗户。
窗户是关着的,撬一扇窗户,对于徵宫宫主来说,一点儿也不是难事,不过等他撬开窗户又偷偷打开一条缝隙往里看了一眼之后,他的脸色就彻底变了,变得奇臭无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一颗夜明珠就从床榻上扔了过来,倒是没有砸到他,只是砸到了窗户上,不过宫远徵也明白,他哥这是察觉到他在偷看了,提醒他把窗户关上呢。
瘪着嘴,宫远徵关上了窗户,只是关上窗户之后,他就更不高兴了,他只是想让他哥和锦瑟和好,可没想让他们俩把他撇到一边去。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天上的月亮还有满天的星星陪着呢,他却只能待在门外。
他也好想进房去,可是他也知道,他若是现在进去了,他哥肯定不高兴。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宫远徵索性一扭头往台阶下走去,他这就回徵宫去让人把锦瑟的房间再好好打扫一遍,明天就接锦瑟回徵宫住去,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便宜也不能总让他哥占着,轮也该轮到他了。
一夜安眠,锦瑟是被宫远徵骚扰醒的,睁开眼就见到宫远徵正一脸哀怨的看着她,脸上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这不禁吓了锦瑟一跳,“远徵,你这是怎么了?”
“锦瑟瑟,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锦瑟不问还好,她一问,宫远徵就更委屈了,嘴恨不得噘到天上去,
“锦瑟瑟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天天守着你,生怕不小心伤了你,就连亲都不敢多亲你,结果哥哥一要,你就给,你实在是太偏心了!”
锦瑟的脸“蹭”的红了,宫远徵这小毒物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呢,他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嘛?
“锦瑟瑟,你脸红了,你在脸红什么?”见锦瑟居然脸红了,宫远徵就更生气了,眉毛都恨不得竖起来了,“是不是昨晚哥哥…”
“没有,真的没有”锦瑟忙伸手去捂宫远徵的嘴,再让他这么没遮没拦的说下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骗子!”宫远徵拉下锦瑟捂他嘴的手,指着锦瑟手臂上、肩膀上和脖颈上的吻痕,控诉道,“锦瑟瑟,你居然还学会骗人了,你看看你这满身的痕迹,不是哥哥留下的,难道还是被蚊子咬的不成?”
昨夜闹得有些晚,宫尚角忘了帮锦瑟把中衣穿上,所以此刻还躺在被窝里的锦瑟只穿了一件小衣,刚刚那一伸手,锦被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她身上的吻痕自然就全都暴露在了宫远徵的眼皮子底下。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亲亲而已”虽然脸红的都快熟了,但锦瑟觉得还是要解释清楚的好,要不然宫远徵往后肯定揪着这事不放,“我的胎才刚坐稳,怎么可能…宫远徵,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你也该相信你哥才是。”
“哥哥真的没有动你?”宫远徵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锦瑟在怀,他哥怎么可能还坐怀不乱呢。
可见锦瑟不断的点头,就差赌咒发誓了,宫远徵又有些相信了,毕竟他哥的人品,他还是深信不疑的,“算你识相,锦瑟瑟,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总是偏心我哥,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嘿嘿,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锦瑟能怎么办,连连保证呗,谁敢惹宫远徵这小毒物不高兴啊,反正她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