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寻到徵宫里来的时候,锦瑟正坐在宫远徵的背上,拿着鞋底打宫远徵的屁股。
“哥,你快把瑟瑟抱下来,她欺负我!”
被锦瑟压着打,宫远徵不是挣脱不出来,他是根本就不敢挣脱,生怕不小心弄疼或是弄伤了锦瑟,只能任锦瑟那么欺负他,不过好在他哥来的够快,要不然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是怎么了?”宫尚角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将锦瑟从宫远徵的背上抱下来,解救宫远徵于鞋底之下,反而抱着手站在床榻边看宫远徵的笑话。
该,谁让他将锦瑟从角宫里偷走的,还就那么抱出去了,是该让锦瑟好好打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见宫尚角不仅不阻止,还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打宫远徵,锦瑟立刻又拿着鞋底不轻不重的抽了宫远徵三下,这才心满意足的从宫远徵的背上下来,“宫远徵,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你若是还敢那样莽撞行事,我、我…”
“我来打,我这个做哥哥的亲自来打,拿棍子打”宫尚角瞪了爬起来的宫远徵一眼,而后一边将锦瑟身上的锦被裹裹好,一边轻哄道:“瑟瑟,你别生远徵的气了,他就是孩子心性,不值得你如此生气的。”
“哥?”宫远徵惊呆了,他哥今天吃错药了嘛,怎么说出来的话就那么不正常呢?
宫尚角没有吃错药,他就是不高兴了。
他才刚与锦瑟解开误会、重修旧好,那甜头还没有尝够呢,宫远徵就将锦瑟火急火燎的带回了徵宫,他能高兴的出来才怪呢。
看都没有看自己的傻弟弟一眼,宫尚角看向锦瑟问道:“瑟瑟,我已让人备好了早膳,你要起身用早膳嘛?”
“要”锦瑟本来还想赖床的,可是被宫远徵那么一搅和,她哪里还有半分困意,还不如起身用早膳好了。
她昨晚的晚膳都没有用,这会儿真的有些饿了,她还怀着身孕呢,可经不得饿的。
“好,我去给你拿衣裙”宫尚角揉了揉锦瑟的脑袋,温柔一笑,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你乖乖的裹着被子等我,别冻着了。”
“嗯”锦瑟点了点头,回以甜甜一笑。
宫远徵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哥和锦瑟“眉来眼去”,那滋味怎么说呢,反正又委屈又难过,关键是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全当他不存在似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锦瑟的衣裙是真的多,有宫尚角命人给她制的,也有宫远徵命人给她制的,各种款式、各种料子,应有尽有,光是厚薄不一的斗篷就有一柜子那么多。
宫尚角想着今日阳光好、气温也没之前那么冷了,就给锦瑟挑了一身梅子青的衣裙,又想着日头还不算高、晨间的风还有些冷,就准备再给锦瑟拿一件斗篷,打开那放斗篷的衣柜,却发现里面竟还放着两身黑色的中衣。
锦瑟不喜黑色,那黑色的中衣不可能是锦瑟的,但又放在她的衣柜里,所以是锦瑟给宫远徵做的?
宫尚角不高兴了,锦瑟之前就给宫远徵做过靴子了,现在又做了中衣,但她还从来没有给他做过任何东西呢。
这样想着,宫尚角将那两身黑色的中衣从衣柜里拿了出来,正准备提醒提醒锦瑟,好让她记得一碗水要端平,却发现那两身黑色中衣的衣襟上都用金线绣着一个角字,显然这两身中衣都是做给他的而不是做给宫远徵的。
这一下子,宫尚角刚刚的不高兴立刻一扫而空,脸上的笑意不知道有多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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