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之内,无论是发生了何事,都是瞒不过宫尚角的,哪怕没能在第一时间找到锦瑟丢失的荷包,可他能找出所有从那条路上走过的人。
宫尚角再一次闯进羽宫的时候,宫子羽和宫紫商还在盯着那幅画出神。
没办法,那幅画给他们造成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堪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在他们固有的印象中,宫尚角和宫远徵,一个是死鱼脸一个是死鱼眼,像这样的人会笑已经够可怕的了,他们竟然还笑的那么温柔、那么幸福,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姐”宫子羽伸手准备把那幅画收起来,好让宫紫商将它还回去,不过他的手指才刚触碰到那副画,门就被刷的一下重重的打开了。
“宫子羽!”门一打开,宫尚角就看到了案桌上锦瑟的荷包以及那幅画,也瞬间明白了锦瑟丢了荷包为何会那般的紧张,“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宫尚角”看到宫尚角,宫子羽的心不禁一抖,手也跟着一抖,好巧不巧,竟不小心将那幅画碰落到了地上。
完了!
看着落在地上的画,宫子羽都快哭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宫尚角大概要打死他了。
“宫子羽!”又是一声怒喝,宫尚角并没有一刀劈了宫子羽,但却一脚重重的踹在了宫子羽的腿上。
“啊——”
一声惨叫,宫子羽抱着自己的腿,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过这一回无论是宫紫商还是金繁或是云为衫,都没有为宫子羽打抱不平,因为他们自己心中也心虚的厉害。
从地上捡起那幅画,仔细查看后发现并没有任何破损,宫尚角才小心的将之折好,重又放回了荷包之中,又将荷包小心的放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才看向宫子羽,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宫子羽,我以为经过三域试炼之后,你也该有一些成长,却没想到你竟还是如此的不成体统,窥探他人隐私这样的事你也做的出来,你简直丢尽了宫门的脸面。”
宫子羽张了张口,想要为自己分辨两句,可看着宫尚角那张盛怒中的脸,他到底还是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低着头挨骂。
没办法,盛怒中的宫尚角就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老虎,实在是太可怕了。
见宫子羽低着头一声不吭,宫紫商跟只受惊的老母鸡似的,恨不得将头埋到矮桌底下去,宫尚角懒得再搭理这些人,扭头离开了羽宫。
与其和宫子羽这几个不知所谓的人纠缠,还不如快些将荷包拿回去还给锦瑟,省的她着急。
一直到锦瑟用完了晚膳,宫尚角都还没有回来,她知道他这是还没有找到荷包,还在寻找荷包中,“远徵,你哥出去多久了?”
“没多久,不超过一炷香”宫远徵仍旧不知道锦瑟为何会那么紧张一个荷包,可他也不想锦瑟一直不开心,“瑟瑟,你放心,哥哥一定能找到你的荷包的,这里可是宫门,没人敢偷你的荷包的。”
“嗯”锦瑟点了点头,她不担心有人会偷她的荷包,她只担心有人捡到了她的荷包,觉得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就直接毁了荷包。
荷包本身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不过就是她自己随手做的小玩意儿,对她来说重要的是荷包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