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有实”
“实有太虚”
“欲气则再明”
宫尚角、宫远徴赶到长老院的时候,锦瑟正手执长剑在演示清风九式剑的前三式,即宫门的风送三式。
“瑟瑟”“瑟瑟”
宫尚角、宫远徴一进门,来不及先向三位长老问好,就一个护在了锦瑟的身前,一个将锦瑟护进了怀里,关切道:“瑟瑟,你没事吧?”
“我没事”锦瑟摇了摇头,她并没有被为难,甚至就连向来脾气暴躁的花长老都对她和蔼可亲,她又能有什么事呢。
“真的没事嘛?”宫远徴不相信,伸手去拉锦瑟的手就要替她把脉,“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刚刚在太阳底下走了一会路,被太阳晒得有点儿晕”
锦瑟知道不让宫远徵给她把一把脉,无论是宫远徵还是宫尚角都是不会安心的,就乖顺的将手伸给了宫远徵让他把脉,同时也不忘提醒他,“我的袖口还别着针呢,你小心点,别又被扎到了,咦,我的针呢?”
锦瑟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做针线活的时候,喜欢将要用的绣花针别在袖口上,这样要用的时候的确是方便取用,可不好的是容易扎到人。
尤其是宫远徵,他动不动就喜欢将锦瑟往怀里抱,也不管锦瑟正在做什么,所以这阵子他都不知道被扎了几次了,却是屡教不改,为此,锦瑟也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
“针?瑟瑟,你又将针别在袖口上了?”宫远徵看了看锦瑟的左手袖口,见上面一根绣花针都没有,忙去查看她的右手袖口,生怕她自己忘了,再不小心扎着她自己。
就连宫尚角也忍不住回头去看,他也怕锦瑟不小心扎着自己,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针?针在我这儿”就在宫远徵、宫尚角帮着锦瑟找绣花针的时候,宫子羽哆哆嗦嗦的开了口。
他不开口还好,都没有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锦瑟的身上,宫子羽这一开口,众人的注意力倒是转到了他的身上,却发现他已经抖成了羊癫疯。
“快、快帮我把、把针拔下来啊”见众人终于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了,宫子羽赶紧开口求救。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看着抖的不成样儿的宫子羽,锦瑟先是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很快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没办法,宫子羽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就像村口的二傻子似的,她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啊。
锦瑟一笑,宫尚角、宫远徵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雪长老和花长老脸上的皱纹都更深了几分。
还是月长老最有义气,忍着笑意走下了台阶,帮宫子羽拔下了扎在他身上的针,却又疑惑道:“这是扎到期门穴了才会如此,只是这针…”
月长老看着手中的针觉得有些奇怪,他还从未见过这么短又穿着线的银针。
“这不是针灸用的银针,也不是淬了毒的暗器,这是做针线活用的绣花针”
抿着唇强忍住笑意,宫尚角从月长老手中拿回了锦瑟的绣花针,而后对于终于不再乱抖的宫子羽点了点头,毫无诚意的道歉道:
“子羽,这事是我们不对,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若是你之后还有哪里不适,你尽管到徵宫来找远徵,远徵定会尽力医治你。”
宫子羽完全没有感受到宫尚角的歉意,他嘴角翘起的弧度,宫远徵和锦瑟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笑意,只让宫子羽感觉到了深深的嘲笑,他可是宫门的执刃啊,他们能不能尊重一下他这个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