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
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六梳亲朋来助庆,香闺对镜染胭红;
七梳七姐下凡配董永,鹊桥高架互轻平;
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
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
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
上一次穿婚服,是锦瑟她娘亲自给锦瑟梳的头,这一次,宫尚角请了扬州城里最好的喜娘为锦瑟梳头上妆。
“夫人真是好容貌,老婆子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比夫人您更俊的了”喜娘一边手脚麻利服侍锦瑟穿婚服上妆,一边不停的夸赞着锦瑟,那些好听的吉利话张口就来且源源不断,逗得锦瑟满脸都是笑容。
当然了,哪怕喜娘什么都不说,锦瑟也会是满脸笑容的,因为她听到了锣鼓声漫天、宾客声喧嚣,她的心上人就要在这片热闹中来迎娶她了。
迎亲、拜堂、入洞房,该有的步骤一步都不少,一整个流程下来,锦瑟累得不行,可她还是很高兴,红盖头之下,锦瑟的嘴角始终都是翘着的。
“瑟瑟,我回来了”与几位至交好友略略说过两句话、饮过一杯酒之后,宫尚角就匆匆回了婚房,他想见锦瑟,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穿着婚服的锦瑟。
“嗯”盖着红盖头,锦瑟只能看得见盖头底下那小小的一方天地,不过她并不害怕,而是满怀期待,而宫尚角也真的没有让她久等。
“瑟瑟,我要掀盖头了”拿起喜秤,宫尚角挑开了锦瑟头上的红盖头,露出了红盖头下锦瑟绝美的容颜来。
那一刻,宫尚角出了神,锦瑟穿着红色婚服的模样,一下子就印刻在了他的心房上,足以让他铭记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瑟瑟,我…”宫尚角在锦瑟身边坐了下来,一点一点靠近锦瑟,红色婚服交叠、气息缠绕融合。
锦瑟明白宫尚角的渴望,也想与他亲近,但她还是抬指点在了宫尚角的唇上,羞怯着提醒道:“夫君,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前世今生,这还是锦瑟第一次正式成亲,她不想错过任何一道步骤,不想留一点点遗憾,她想要一场完美的婚礼,她想要等她年老的时候回忆起这场婚礼来,只有满满的甜蜜,没有一丝缺憾。
“夫君?”
锦瑟唤过宫尚角“宫二先生”“角公子”“尚角”,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唤他“夫君”,这让宫尚角不由得满眼都是笑意。
“好,我们先喝交杯酒”端起早就备下的喜酒,宫尚角与锦瑟交杯,一起喝下了杯中的喜酒,却不等锦瑟咽下口中的酒水,宫尚角就亲了上来,唇齿相交、酒液流转,不分彼此。
自从伤害过锦瑟之后,宫尚角在情事上就极克制、极隐忍,总是更迁就锦瑟一些,总是更体贴锦瑟一些,也往往更注重锦瑟的感受,而将自己的渴望放在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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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夫君啊,她相信他是绝对不会再伤害她的,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回应着他的渴望、回应着他的爱意。
“瑟瑟,再叫我一声夫君”
“夫君、夫君、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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