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起用午膳和晚膳,其它时间,宫尚角都会尽可能的将阳儿带到角宫去,将单独相处的机会留给宫远徵和锦瑟。
宫尚角的这份体贴,宫远徵和锦瑟都是心领神会的,也抓紧每一份每一秒尽可能的腻在一起,毕竟宫尚角不可能一直退让,阳儿也不可能不找娘。
“远徵,你过来”
前两天忙着和宫远徵腻歪,锦瑟都快忘了她还给宫远徵和阳儿求了平安符呢,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算晚。
“什么事?”
宫远徵正在给锦瑟调配手膏,锦瑟这趟出门,受伤倒是一点儿也没有受伤,就连晒黑都没有晒黑一点儿,除了瘦了一些以外,也就是她的那双手又遭了殃。
不过又是握剑又是骑马握缰绳的,手上能不起茧子才怪呢。
除了生了薄薄的茧子外,锦瑟的手上还有两道极细的伤口,可把宫远徵给心疼坏了,这不就忙着调配手膏好给锦瑟养手嘛?
“给你样好东西”
等到宫远徵走到锦瑟面前之后,锦瑟从荷包里取出了平安符,将平安符递给了他,又说道:
“这平安符是我在扬州的大明寺里为你求的,他们说这平安符可灵验了,给你,你可一定要记得收好了。”
接过平安符看了看,宫远徵忍不住笑了,他没想到锦瑟竟然还会相信这个,更没有想到锦瑟被他哥带到江南之后还能时不时的想起他来。
不过既然是锦瑟为他求的,宫远徵自然也是喜欢的很,拿起腰间的福寿螺,就将平安符放了进去,“瑟瑟你放心,我定然随身带着这道平安符。”
“嗯”锦瑟轻笑着点了点头,自己的一片心意能被妥善收藏,她自然也是欢喜的很。
等到用午膳的时候,阳儿也收到了来自亲娘的平安符。
不过阳儿可不懂这是他娘的一片心意,只以为这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拿在手里看了看之后,却又研究不出来这是怎么玩儿的,就双手齐上,准备拆了手里的平安符。
“不能撕!阳儿不能撕啊!”
还是宫尚角手快,及时的从阳儿手里抢救下了那道平安符,又对着阳儿认真说道:
“阳儿,这是平安符,是你娘为你求的,你有,爹也有,小爹爹也有,我们一人一个的,所以绝对不能弄坏了,懂嘛?”
阳儿还小,并不是很懂,却也懵懵懂懂的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罢了”看着阳儿懵懵懂懂的样子,宫尚角无奈的笑了笑,将平安符又递给了锦瑟,道:
“瑟瑟,你给阳儿做个小荷包把平安符装起来吧,要不然这平安符到他手里可能到不了明天。”
锦瑟欣然同意,她也觉得就阳儿那旺盛的精力和好奇心,平安符在他手里,说不定分分钟就要变成碎纸屑了,“好,我帮他做个小荷包装起来。”
“小荷包?”阳儿还不知道什么是荷包,眨巴着眼睛看向锦瑟,疑惑道:“娘,小荷包?”
“对,就是小荷包”锦瑟指了指宫尚角腰间的荷包和宫远徵腰间的福寿螺,解释道:
“阳儿,这就是荷包,你看你爹有,你小爹爹也有,娘也给你做个小荷包挂在腰间好不好?”
阳儿随着锦瑟的手,看了看宫尚角腰间的荷包和宫远徵腰间的福寿螺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腰间,小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有那个什么“小荷包”,忙委委屈屈的看向锦瑟,嘟囔道:“娘,小荷包,阳儿,小荷包,小荷包。”
“哈哈哈哈”
好吧,锦瑟不厚道的笑了起来,阳儿刚刚那一系列的反应实在是太逗、太好玩了,宫尚角的孩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好,好,娘给你做,娘一会儿就给你做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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