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离开不过半个时辰,宫紫商和云为衫就去而复返了,与她们一同而来的还有金繁和宫子羽。
锦瑟有理由相信,若不是宫紫商和云为衫要拖着金繁和宫子羽走路,她们两个一定能更快的返回。
不过仔细想想,金繁和宫子羽不愿意来角宫是有道理的,毕竟这两人与宫远徵都不算太友好,而他们此番来角宫还是来找宫远徵给他们看病的,看得还是生不出孩子的病。
不用多想,都能猜到宫远徵定会笑话死他们俩的,他们俩还能愿意来角宫才怪呢。
“金繁,你给我进去!”宫紫商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金繁给拖进了角宫的大门。
“羽公子,算我求你了~”云为衫一边楚楚可怜的望着宫子羽,一边一个使劲就将宫子羽拖进了角宫的大门。
看着这极有趣的一幕,宫远徵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锦瑟赶紧在他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提醒他可千万别笑了,再笑的话,金繁和宫子羽该羞愤而死了。
“嘶——”
宫远徵被锦瑟拧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笑倒是立刻就不笑了,变成了一脸幽怨的看着锦瑟,嗔道:“瑟瑟,你这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腰肯定被你拧青了,你得赔我。”
“好好好,赔你!”
八月初了,天气开始凉快了,锦瑟的胎也满三个月了,宫尚角和宫远徵两兄弟又开始“争宠”了,锦瑟的日子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远徵,我刚刚说的话,你记住了嘛,好好给金繁和宫子羽看诊,千万不能笑话他们,知道了嘛?”
“知道了,知道了”宫远徵在锦瑟的嘴角偷亲了一下,而后笑着去给金繁和宫子羽看诊去了。
宫远徵给金繁和宫子羽看诊,宫远徵憋笑憋的难受,金繁和宫子羽俩人憋屈的难受,三个人都挺难受的。
不过好在看诊的时间并不长,三个人的难受很快就结束了。
“怎么样?”
“怎么样?”
宫紫商和云为衫异口同声的问道。
“问题不大”没有嘲笑,反而是满满的同情,宫远徵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就是肾有点儿虚,我给你们俩开点儿补肾益气的汤药,你们俩先喝上半个月再说吧。”
肾虚?
好吧,锦瑟也有点儿想笑了。
她家的两个,她都喂不饱,金繁和宫子羽竟然会肾虚,他们俩的身体究竟是有多差呀,难怪宫紫商和云为衫迟迟怀不上身孕,真是错怪她们俩了。
肾虚两个字一出,金繁和宫子羽的脑袋都恨不得低到桌子底下去了,今日,他们俩的面子和里子算是一下子都丢尽了。
“好了”宫尚角也挺想笑的,不过作为哥哥,他又一次强忍住了,
“远徵,你去开药吧,至于金繁和子羽弟弟,你们俩个、你们俩个以后好好吃药,不要着急,孩子总是会来的。”
羞愤而死,这四个字怎么写,金繁和宫子羽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
宫远徵给了他们一刀也就算了,宫尚角这个做哥哥的,竟然又捅了他们一刀,这两刀真是痛的他们生不如死啊。
尤其是阳儿这孩子还正以那般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他们,金繁和宫子羽真是恨不得掩面而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