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离开了宫门,带着锦瑟的亲笔信去了清风派当大夫。
锦瑟的师兄冲菊也是个能人,有他在清风派主持大局,清风派在江湖上并没有遭受到多大的冲击,想来再过个两三年就能慢慢恢复元气。
至此,锦瑟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不过她就喜欢这种平静。
更何况她一天到晚需要忙活的事儿可不少,除了要养胎外,她还要照顾好宫尚角、宫远徵、阳儿和朝朝暮暮父子五人。
若是有空了,她还要和宫紫商、云为衫小聚小聚,一起聊聊天、喝喝茶或是打打叶子牌。
如今锦瑟的牌技可是精湛的不得了,再想要赢她的钱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瑟瑟,腰里难受嘛?”
怀双胎总是更辛苦一些,哪怕不是第一次怀胎也不是第一次怀双胎了,但总是要吃一些苦头的。
不过好在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待她极好极体贴,锦瑟倒是不怎么觉得辛苦,反而甘之如饴。
“难受的,要按按”锦瑟连动都没有动弹一下,就那么躺在躺椅里,等着宫远徵抱她起来再给她按揉腰间。
看着锦瑟这懒洋洋的模样,宫远徵轻笑,却是满脸的宠溺,俯身将锦瑟从躺椅里抱了起来,又小心的抱在怀里给她按揉酸疼僵硬的后腰,
“瑟瑟,这样可以嘛?要不要重一些或是轻一些?”
“重一点,稍微重一点,对,就是这样”
锦瑟在宫远徵怀里哼哼唧唧,没办法,这些年宫远徵的按摩手法是越来越精湛了,服侍的她不要太舒服。
锦瑟是舒服了,但宫远徵却是受罪了,锦瑟哼哼唧唧的声音又软又嗲,哼唧的宫远徵背脊直发麻,呼吸也随之越来越重,“瑟瑟,你别这样,我难受。”
自锦瑟的身子重了之后,宫尚角和宫远徵就不敢再动锦瑟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守着锦瑟,无论多想多难受也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
宫尚角向来沉稳隐忍,倒是还好受一些,但宫远徵不是啊,他年轻气盛,锦瑟又自来偏宠着他,如今却要吃素,可把他难受坏了。
“远徵,你…”
锦瑟知道宫远徵难受,本想哄哄他,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呢,她就感觉到肚子一阵阵的坠疼,这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她立刻就猜到自己可能是要生了。
“远徵,我、我大概是要生了。”
“什么?你要生了?!!”
闻言,宫远徵吓得脸立刻就白了,人也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
锦瑟一直都知道宫远徵的担忧与害怕,也顾不上自己的肚子越来越疼,先仰头在宫远徵的唇上亲了一下,而后又出言安抚道:
“远徵,别慌,更别怕,生孩子而已,一回生二回熟,我这都是第三回了,绝对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的对不对?”
“嗯”宫远徵白着脸点了点头,但还是心慌的不得了。
见宫远徵点了头,锦瑟强忍着疼痛笑了笑,又说道:
“你相信我就好,现在,扶我起来,扶我下地再走一走,这样等会儿生的快些,还有派人去唤你哥和产婆来。”
“好”
宫远徵对着门外大吼了一嗓子,而后整个徵宫就热闹了起来。
夫人也不是第一回生产了,这都第三回了,徵宫上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产婆、侍女、大夫们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倒是比宫远徵这个宫主镇定了不知道多少倍。
今日本是上元灯节,宫尚角正在角宫里给宫远徵、锦瑟、阳儿还有朝朝暮暮做花灯,听到锦瑟要生产的消息,他急忙将阳儿和朝朝暮暮送去了长老院,又急急忙忙的赶去徵宫。
等到宫尚角赶到徵宫的时候,锦瑟还没有进产房,他正好和宫远徵一边一个扶着锦瑟溜达,又溜达了一刻钟,锦瑟才进了产房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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