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角宫,几乎是恍如隔世一般。
锦瑟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宫尚角的房间外,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却没有一丝要进去看一眼的意思。
“徵公子,角公子怎么会受伤?”
“都是那个宫子羽,他为了保云为衫那个无锋细作竟然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斗分裂会被无锋趁虚而入,如果因此导致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的千古罪人!”
“可是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他被宫子羽金繁他们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啊”
“那要不是因为我哥前几天给瑟瑟输了太多的内力,以致于内功出了问题,要不然他也不会”
……
宫尚角的内功出了问题?因为她?
听到这里,锦瑟忍不住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只是房间里有些昏暗,她站在阳光里往暗处看,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
上官浅从房间里一走出来,就看到了站在房间外的锦瑟,微微一笑后上前说道:“锦姑娘,许久不见,你可还好?”
锦瑟没有说话,既是说不出话来,也是不想和上官浅说话。
“锦姑娘,我听说前几天云为衫差点儿没掐死你,现在见到你还好好的,我总算是放心了”
见锦瑟不说话,上官浅也不生气,她可是知道无锋的锁喉功有多厉害,锦瑟没死在云为衫的手上,可真不是一般的命大。
锦瑟还是没有说话,连看都不看上官浅一眼,只当她不存在。
上官浅又不傻,哪里会看不出锦瑟的无视,不由得有些生气了。
自进入宫门开始,她就没在锦瑟的身上讨到过什么便宜,如今锦瑟更是不将她放在眼里,若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定要她好看,她折磨人的本事可比云为衫厉害多了。
“锦姑娘,你不进去看看角公子嘛?”压下心中的怒气,上官浅皮笑肉不笑的再次开口,
“若不是因为救你损耗了太多的内力,角公子也不会受此重伤,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角公子嘛?还是说…”
上官浅走到了锦瑟的身边,眼睛瞥过锦瑟头上的昙花白玉簪,“还是说你如今喜欢上了徵公子,不喜欢角公子了,角公子对你可是心心念念的很,你若是不喜欢…”
“上官浅,你在干什么?”
宫远徵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上官浅正在与锦瑟说话,而锦瑟的脸色并不算好,就下意识的以为上官浅又在欺负锦瑟,忙厉声呵斥道:
“上官浅,看在你是孤山派遗孤、与宫门有旧的份上,我哥他才好心收留了你。
但是你记住了,你只是客,你若是再欺负瑟瑟,我就让我哥将你赶出宫门去,看无锋若是知道孤山派尚有遗孤在世,会不会派人来杀你。”
宫远徵向来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可为了任务,上官浅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忍下去,
“徵公子,你误会了,我没有欺负锦姑娘,我只是想关心她一下,更何况锦姑娘可是徵公子你的夫人,我又哪里敢欺负她。”
“你知道就好”
宫远徵白了上官浅一眼,若不是他哥说留着上官浅还有别的用途,他早让人将她关到地牢里去了,哪里还容得她在角宫里四处乱窜,碍锦瑟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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