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重重的撞到假山上又跌落在地,宫远徵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徵公子!”锦瑟一惊,看着宫远徵吐出那么大一口血来,吓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远徵!”宫尚角也吓了一大跳,他不明白宫远徵为何会突然吐血,就算撞在假山上受了一些内伤也不该如此严重才是。
扶着宫远徵坐起身,宫尚角伸手把上了宫远徵的脉,哪怕宫尚角并不怎么精通医术,可是宫远徵那混乱的脉象也让他明白宫远徵这是受了重伤。
“瑟瑟,你…你陪着远徵,我去找月长老来”
宫尚角的内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他本想让锦瑟给宫远徵输一些内力,暂时稳住宫远徵的伤势,可是一想锦瑟只怕也没有比他好多少就不敢开口了。
宫远徵已然受伤,没必要再连累锦瑟跟着受伤,若是锦瑟受伤的话,无论是他还是宫远徵都会不安的。
从宫尚角手里接过宫远徵,锦瑟点了点头,应道:“好,你快去快回。”
“嗯”
密室里,月长老还在为宫子羽护法,见到衣袍染血的宫尚角进来时,不禁吓了一跳,“角公子,你受伤了?”
“我没事,是远徵受伤了,还请月长老快随我去看一下”宫尚角焦急道。
“可是…”
月长老看向正在为宫子羽输送内力的雪长老和花长老,脸上尽是犹豫之色,宫子羽正在修炼镜花三式的关键时刻,他实在不敢走开,就怕会出岔子。
宫尚角头一次那么讨厌宫子羽,也是头一次那么不满长老,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道:“我们已经拿下了宫唤羽,执刃已无需再着急练功。”
“拿下了?”月长老一愣,这才不再犹豫,跟着宫尚角往外走去。
庭院里,宫尚角刚离开没多久,宫远徵就又吐了一口血,吓得锦瑟再也忍不住,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徵公子,徵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锦瑟吓得不停的哭,宫远徵想要开口安慰安慰她,只是一开口,还没有说一句话,就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徵公子,你别说话,别说话了”锦瑟抬手想要擦去宫远徵嘴边的血迹,可是那么多的血,怎么都擦不干净,
“徵公子,你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我给你输些内力,我的内力很高,给你输些内力,你就没事了。”
真正害怕的人是锦瑟,而宫远徵并不害怕,他说不出话来,想要摇头拒绝,可是锦瑟根本就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源源不断的内力就进入了他的体内。
一直等到宫尚角带着月长老出来,锦瑟才停下了为宫远徵输内力,只是她一停下,宫远徵就又吐了一口血出来,吓得锦瑟脸都白了。
“远徵”看着宫远徵前襟上的斑斑血迹,宫尚角就知道宫远徵在他离开之后肯定又吐了血,心中的担忧与不安更甚了,“月长老,你快给远徵看看他这是怎么了。”
“好”看到宫远徵伤的那么重,月长老也是吓了一跳,忙蹲了下来给宫远徵把脉。
这不把脉还好,一把脉,月长老也是脸色骤变,“徵公子他、他…”
“远徵他到底怎么了?”宫尚角催促道。
“徵公子的心脉似乎…”月长老又一次犹豫了,犹豫着不敢说出口,可是不敢说也必须说,“似乎快要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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