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殿中,气氛死沉而压抑。
月长老眸中含着惊恐之色,对宫尚角提起的无量流火之事,明显的神色不安。
“这事,要查,但是要密查。”
对于长老之言,宫尚角也是如此想的。
“对了,既然贾管事身份已经确定,我可以把远徵弟弟从地牢里接出来了吧?”宫尚角问道。
花长老点头:“当然,当然。”
听得长老门都同意了,宫尚角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等等!角公子且慢。”
宫尚角转过身,疑惑的看向雪长老:“雪长老还有和吩咐?”
雪长老看着宫尚角,有些话他三思之后,还是想问一问宫尚角:“角公子对月杳姑娘的身份可都调查的清楚了?”
宫尚角对雪长老突然提起月杳,感到莫明,不过,他还是如实的回答:“是,我亲自去查的,月杳绝对不是无锋的人。”
雪长老点点头,那个小姑娘自然不会是无锋的人。
雪长老看向宫尚角,沉吟了片刻,又试探的吻:“除此之外,关于月姑娘的身份,你还有知道些什么?或者说,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她的身世?”
宫尚角更是莫明了,心中还隐隐有些不安。抬头看向雪长老,宫尚角怀疑的问道:“雪长老可是认识月杳?”
雪长老连连摇头:“并不认识,昨日也是第一次见到月杳姑娘。”
雪长老见宫尚角起了疑心,叹息一声:“我虽不认识月杳月姑娘,但却见过她的母亲。角公子,我能对你所说的,便是提醒你,月杳姑娘的身份很复杂。”
宫尚角心中一惊,雪长老果然知道些什么。但看雪长老的态度,他必定是不会与他多说的。
宫尚角沉思了片刻,开口问道:“那,她会不会对宫门有威胁?”
雪长老眼神复杂的看向宫尚角,欣慰他对宫门的忠臣,也可惜他选择了一个注定没有结果的月氏族人。
雪长老如实回答:“有益而无害。”
宫尚角终于放下心来,唇角微勾,眉眼柔和:“我知道月杳的身份不会简单,但我不在乎,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就好。”
“若是注定了你留不住她,你又该如何?”雪长老又问。
宫尚角一怔,其实对于雪长老的问话,他也曾经想过好多次。只是,宫尚角想的更多的是,他要如何做,能让月杳答应留下来。
宫尚角心中已有答案,“若她执意要走,我愿意放她离开。”
雪长老又一声尝尝的叹息,摇头无奈。
真是孽缘啊,怎么就只瞅着他们宫门的弟子祸害啊.....
角宫。
月杳正在煮着一壶新茶,宫尚角和宫远徵回来时,月杳刚好开始倒茶。
宫尚角自觉的落座在月杳的身旁,对面而坐的正视宫远徵。
月杳先为宫远徵倒了一杯热茶,柔声提醒道:“还有些烫,可以等等再喝。”
宫远徵甜甜一笑:“我听月杳姐姐的。”
月杳眉眼一弯,尽是温柔。
宫尚角伸手接过月杳手里的公道杯,先给月杳倒了一杯茶,最后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
宫尚角和宫远徵之间的谈话,并未有避开月杳的意思。
月杳双手捧着茶杯,茶水温热刚好入口,月杳便小口抿着,安静的听着宫尚角和宫远徵说起宫子羽三域试练的事情。
当月杳听到后山两个字时,眸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