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忙乱一片。
无锋的刺客基本上都被解决了,宫门里的人死伤一片。连宫子羽都受了重伤。
云为衫眼含泪水不知所措的扶着半昏迷的宫子羽,青女也是着急的催促着月长老赶紧想办法救宫子羽。
月杳和宫子羽,宫远徵三人来到医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羽宫的人慌乱的情况。
宫远徵看了一眼昏迷的宫子羽,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月长老抬头见宫远徵来了,有些惊喜:“执刃中了司徒红下的的蛊。”
“蛊?”月杳惊声疑问:“什么蛊?”
月长老面带难色:“我也不知道,但是蛊是有毒的。”
“百草萃不能解毒吗?”宫尚角疑问。
“百草萃不能解蛊毒。”云为衫含着泪说道。
眼看着宫子羽命在危息,月长老决心要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宫子羽,“我用内力先将蛊毒压制,然后给执刃服下出云重莲......”
“等等——”
月杳忙打断月长老的想法,“蛊虫的话,我想我有办法能解毒。”
众人惊呆,一致的都看向月杳。
“求月夫人出手相救。”
“求月夫人救执刃大人。”
医馆内哗啦的跪了一片,月杳傻眼,招呼着人起身:“我又没说不救,好啦,你们都起来吧。”
月杳转头看向四周,没找到哑奴。
宫尚角心有灵犀:“在找哑奴吗?”
月杳点头,“她的师父就是苗族的巫女,对蛊虫自有见解。”
宫紫商听言,忙去找哑奴。没一会儿,哑奴就被宫紫商拉着跑来了。
哑奴先看见了少主,疑惑:“少主?”
月杳也没废话,指着宫子羽说道:“他中了蛊毒,你来帮他看看怎么解毒。”
哑奴为宫子羽诊看,中的确实是蛊。她也能治。
哑奴转头看向月杳,想了想,有些犹豫。
月杳看出了哑奴的犹豫,问:“怎么了?”
哑奴手语比划道:“我可以给羽公子解毒,但是需要少主几滴血。”
月杳明白了哑奴的意思,伸手露出自己白皙的手腕,宫尚角最先注意到月杳的手腕出隐隐透出的血线,绘构出一朵熟悉的花纹。
宫尚角的眸色幽深,那个花纹他熟悉的很,曾经在月杳的心口处见过,后来就消失了。宫尚角也曾疑问的问过月杳,月杳解释说,那是蛊虫,对她的身体无害处。
哑奴拿出银针在月杳的手腕处扎了一下,血红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艳丽夺目。
哑奴又在宫子羽的手腕那匕首割了一道小伤口,血色深红。哑奴将月杳手腕处吸取的血种在宫子羽的手腕伤口处,不多时,就见宫子羽的手臂上皮肤下鼓起了芝麻粒的小鼓包,还在涌动。
宫远徵和月长老好奇不已,忍不住凑近了去观察。
月杳觉得宫子羽手臂上的芝麻点越来越多了,且集中密麻的让月杳忍住又想吐了。
“呕——”
宫尚角惊吓的扶着月杳,十分担忧:“月杳。”
月杳摆摆手,“扶我出去,我去透透气。”
宫远徵见月杳姐姐不舒服,也是担心:“姐姐,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月长老也转头看向月杳,“要不要为月夫人诊脉?”
青女有眼色的找来了清水给月杳漱口,月杳觉得舒服些后,才说道:“我没事,应该是孕期中的正常反应。想来房间里人太多了,我又觉得闷的慌,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
宫尚角扶着月杳:“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