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杳回了宫门,被月长老安排暂住栽了女客院。
“阿嚏——”
月杳揉揉鼻子,入冬时节,天气寒凉,月杳还是不小心得了风寒。好心的月公子过来看望月杳,发现月杳生病后,还热心的给月杳诊脉,开了药单。
月杳沉默,感觉进了宫门后一直在吃苦受罪。
月杳苦着脸将白瓷碗里的苦药汁儿喝完,最后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一会儿。感觉屋里都是苦药的味道,随即起身推开窗门透气。
唉?
那不是羽公子大好人嘛~
对方见到月杳也是震惊,直直的盯着月杳,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确实是那位最先跑进密道的姑娘又回来了!!!
月杳歪着头,看着羽公子朝她走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白瓷的碗。
月杳见碗色变,啪的一声将窗户给关上了。
站在窗外的宫子羽,看着禁闭的窗户,沉默无语......
宫子羽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低头看看手里还端着的汤药,想了想,最后转身先离开。
不多时,又有宫门的下人敲响了月杳房间的门。
月杳皱眉,起身开了门,发现又是一白瓷碗里盛满了汤药。
月杳:“呕——”
下人:“......”
一番解释后,月杳才知道,下人来送的是白芷金草茶。月杳端起瓷碗闻了闻汤药的味道,其中药材还挺复杂,不仅无害,还确实有解毒的功效。
解毒?
月杳不解,看向送药的下人:“我又没有中毒,你送我解毒的汤药做什么?”
下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低头回道:“汤药是进入宫门后的所有新娘都要喝的。”
月杳怀疑的看着下人,见她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迟疑了一下,也不在多问,仰头将药草给喝下了,然后将瓷碗又回给了下人。
下人接过之后,便退下离开。
月杳砸吧砸吧嘴里的味道,呕——
所以,药汤什么的是最苦了......
之后再宫门女客院的日子过得满简单的,就是宅在房间里不出门,饿了有人送吃的,还有医师上门诊脉看病,月杳是个耐得住无聊的人,实在闲的没事就是睡觉,睡醒了见天色黑了,就继续睡,几天的饱和休息下来,月杳不紧病好了,照照镜子,觉得自己的气色也好了许多,小脸都圆润了些呢~
就是,月杳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一直窝在房间里不出门了,太宅了对精神不好。
月杳回房去梳妆台的抽屉里翻找出一块令牌,拿在手里掂量掂量有些份量。
令牌是月长老给月杳的,说是月杳若是遇到急事可以拿令牌去找他,若是他不在,也可以去找月公子。
在月公子送月杳回女客院的途中,月杳多嘴的问了月公子一局令牌的用处,在知道令牌可以让月杳在宫门中通行时候,月杳想的是,哦豁,有事没事出门溜溜。
月杳秉着小心低调,几次出门都很顺利,遇到巡逻的侍卫查问,月杳就给对方看令牌。
宫门巡逻的侍卫也很晕,可看着手里的令牌确实是宫门的,虽然疑惑还是给月杳放行了。
月杳不知道的是,有侍卫将事情告知了执刃,执刃听闻是月宫的令牌,随即想到月长老与他说的事,心思一转,便沉默的放任了月杳的出行,只是让几个侍卫暗中跟着月杳,若有可疑的行为,便向执刃回报。
不过,执刃几次听侍卫的回报,发现月杳不是去厨房偷吃,就是去医馆找医师诊脉,偶尔还能遇到月公子一起聊个天。
执刃无语,他信月长老,所以对月杳的身份也信了大半。想到月长老的建议,执刃还是摇了摇头,若是林姑娘真的是个好姑娘,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反倒是配不上对方。
不过,执刃又想到了同样适婚年纪的宫尚角,他早就可以成婚了,只是这些年为了宫门耽误了婚事。
执刃叹气,是宫门对角公子有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