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尚角的话让宫远徴想到了月杳,所说漂亮,月杳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可是所说危险……
宫远徴抿着嘴,脑子里想到的是月杳傻乎乎的迷糊样,怎么会危险啊?明明很可爱!
宫尚角看着又走神的弟弟,摇头轻笑。他不必开口问,就知道弟弟此时心里想的是谁。
宫尚角有意想逗一逗弟弟,便笑问:“远徴?”
“嗯?”
回神的宫远徴茫然的看向哥哥:“哥?”
宫尚角看着已经懂了男女之情的弟弟,笑了:“问你个问题,上官浅和云为衫,谁比较漂亮?”
宫远徴愣了愣,想起上官浅和云为衫,比较的话……
还是月杳最好看!
宫远徴的脸颊微微泛红,抿着唇不说话。
宫尚角挑眉,眼里有着调侃的笑意:“那如果问你,林姑娘和上官浅,月为衫比较,谁更漂亮?”
“当然是月杳!”宫远徴脸上发烫,脱口而出的话也是他心中所想。
宫尚角端起茶杯喝茶,掩着唇角看热闹的笑意。
宫远徴羞赧,也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干了,仍然降不下心里的燥热。偷瞄到哥哥脸上挂着的笑,宫远徴更是羞的脸上涨红,放下杯子起身:“那个,哥,我现在就去女客院接人。”
宫尚角笑笑,气定神闲的继续品茶:“嗯。”
宫远徴迈步就走,没有两步又转身,看向哥哥宫尚角,认真的说道:“哥,月杳心思单纯,她不会做伤害宫门的事情的。”
宫尚角抬眸,笑看宫远徴:“你想说什么?”
宫远徴抿了抿唇,坚定认为:“月杳她挺笨的,还有点傻,她一点也不危险。”
宫尚角:“……”
短暂的沉默之后,宫尚角感觉今天的茶水似乎喝多了,有点撑,至于弟弟……
“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河岸边,月杳真的是吃饱了撑了,才懒洋洋的出门溜达。毕竟今时胜过往日,月杳手里不仅有月宫的令牌,还有宫远徴给的徴宫的令牌。
总结一句话,月杳在宫门只要不是禁区,其他地方她可以随意的溜达。
只是山高路远,月杳又懒,也就是近处走走逛逛,
出了徴宫,一路是往医馆,一路是往角宫,另外羽宫,执任殿离得太远,月杳也没想过要去,还有一个商宫,月杳也不熟悉,就更没想过去玩了。
走来走去还是女客院和医馆的路,月杳最熟悉。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月杳远远的看到了宫远徴的背影,他去的方向?
应该是女客院吧?
月杳疑惑,宫远徴一个人去女客院干嘛?
还在纳闷的时候,月杳听着身后又有了人声,转身看去,嗯?两男一女,月杳就认识那两男的。
宫子羽和金繁。
月杳眯了眯眼,然后冷哼一声,傲娇的转身另一条路离开。
走近想要打招呼的宫子羽和金繁:“……”
金繁责怪地看了宫子羽一眼,宫子羽脸一红,也有点心虚。
倒是宫紫商好奇:“那位姑娘是哪宫的?怎么看见我们不打招呼就跑了?”
宫子羽回道:“是宫远徴选的新娘。”
“什么!”宫紫商惊呼:“远徴弟弟还未成年啊,他怎么也能选择新娘?”
金繁也惊讶,和宫紫商一起看向宫子羽。
宫子羽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长老跟他讲了。
月长老还直白的和宫子羽说,他想为月杳挑选的夫婿人选是角公子和执任。
只是在挑选新娘的人选上,宫尚角和宫子羽各自都挑选了自己心仪的新娘,就那么巧,被挑中的两个新娘没有月杳。
本来月长老都已经写好了道歉信,准备好厚礼,遵循月杳的心意,想着派人送月杳回乡。
哪里料到,还未成年的徴公子却把月杳从女客院里带走了。
还是宫尚角去见了月长老,将两个孩子的事情说清楚,情窦初开的少年和少女,格外的美好。
月长老也看出了月杳对徴公子未必无情,笑了笑,便放手,孩子们自己的事情,自然是要孩子们自己解决的好。
宫子羽对月杳了解的也不多,但是他信任月长老。和宫紫商,金繁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听到是月长老默许的,金繁也就不担心了。
月长老都同意了,月公子那边肯定也是知道的。
只有宫紫商心生伤感,好嘛,角宫,徴宫,羽宫,三宫的弟弟都有对象了,只有她宫紫商,商宫的宫主,还是孤单一人。
宫紫商幽怨的看向金繁,金繁顿时感觉的后背发凉,紧跟着公子的步伐跨步走人。留下身后落单的宫紫商哀怨惆怅……
“哎?怎么剩我一个人了?金繁,金繁,你等等我啊……”